2023年11月，欧盟打击混合威胁卓越中心（CoE）发布报告《用幽默反击虚假信息：俄罗斯乌克兰战争案例研究》（见：《关于乌克兰战争的案例研究》），指出幽默——基于信息的行动（简称“幽默行动”）在应对敌方虚假信息行动方面具有多元化优势。它采用间接的方式揭露对手的虚假叙述，可以影响广泛的受众。
报告以俄乌冲突为典型战例，深入剖析了“幽默行动”的高效策略。理论联系实际，具有极高的参考价值。
北约智库分析幽默在打击虚假信息中的运用
组织简介：欧盟打击混合威胁卓越中心 (CoE) 成立于 2017 年，总部位于芬兰赫尔辛基。它旨在开发先进的解决方案，提高军事和民用能力、复原力和战备能力，以应对复杂和不断变化的混合战争威胁。
编译：张华
全文摘要和关键词
1、幽默是反击虚假信息的重要工具：通过“嘲讽”揭露谎言，利用其“娱乐”属性，会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2、成功实施“幽默动作”的五个主要因素：①对手形象（对于形象严肃的对手效果尤为显着）②了解受众（文化上合适+有吸引力）③接受风险，④灵活性和创新（个人/群体采取幽默行动的能力）更强） ⑤幽默群体的可及性（“击中要害”更容易被广泛传播）
3、“幽默行动”的副作用：维持利益共同体的粘合剂；通过“众包”实现信息环境的综合态势感知；消除战争疲劳
4.“北大西洋兄弟会（NAFO）”案例研究：（NAFO：模仿北约的社交媒体运动）采用开放的反虚假信息结构和多平台协调响应模式；群众基础广泛，影响力大
5、“幽默行动”实施要点：定位“幽默”、了解受众文化、建立反馈和效果监测机制
六、对我的启示：要高度重视潜在对手的恶意、幽默行为，动员群众、组织引导，激发创新。同时，有针对性地考察异国文化矩阵，了解对方文化中的“幽默阻力”，分析对方民族和社会问题中的薄弱环节。
传统的反虚假信息工具可能会产生二阶效应。俄乌冲突爆发后，双方以散布虚假信息为主的认知战急剧加剧。以“查实驳斥”为代表的传统反虚假信息作战工具，难以投入资源去驳斥每条虚假信息，还会导致媒体输出信任度整体下降等二阶效应过多的时间和资源。它涉及多人和时间，是一种劳动密集型方法。理论上，一切基于逻辑、事实、来源的反驳方法都可以减轻虚假信息的影响。因此，西方国家考虑用幽默、戏仿、讽刺等“幽默行为”来反击对手塑造的叙事。
幽默是反击虚假信息的重要工具
幽默行动有着悠久的历史。从历史上看，在冲突中使用幽默也不是什么新鲜事。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英国《擦拭者》系列战壕报纸在前线广泛散发，用幽默回应战场上的恐怖气氛，鼓舞士气。二战期间，盟军对纳粹德国进行了大量的公开戏仿和暗讽。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卓别林1940年的电影《大独裁者》，该片对希特勒进行了生动的模仿和嘲讽。可以说，在战争史上，幽默既可以作为己方的士气助推剂，也可以作为攻击敌方心理的手段。它有着悠久的应用传统。
通过“开玩笑”来揭穿谎言。从策略上看，“幽默操作”往往不会直接揭露虚假信息，而是采取间接的方式，通过调侃的方式来诋毁虚假信息的传递者及其叙述。在学术研究中，嘲笑支持阴谋论行为背后的“认知失调”被认为是试图揭穿阴谋论的逻辑论证的替代方案。
利用其“娱乐”属性，可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从效果上看，幽默不仅具有娱乐性、搞笑性、讽刺性、搞笑性，而且是获得群体认同的基础之一。它可以规避传统“事实核查和反驳”方法所需的大量劳动力。在人群中迅速传播，吸引观众自发进行进一步宣传。特别是，流行语和幽默可以利用社交媒体平台的算法成为热门搜索。因此，幽默的行为可以成为一种新的战略沟通方式，可以有效缓解认知战和信息战的压力，成为应对虚假信息威胁的重要工具。
案例：俄乌冲突期间，民众用幽默的“模仿秀”回应俄罗斯的军事行动。具体到俄乌冲突，幽默在俄罗斯和乌克兰的运用可以追溯到2014年的克里米亚危机。普通民众利用社交媒体上的恶搞账号模仿俄罗斯知名人物或组织，针对俄罗斯进行打击行动。俄罗斯军队。回应。其新颖之处在于，这不是政府的宣传活动，而是有关公民对世界事件的完全自发反应。人们的参与使得幽默行为具有难以想象的影响力——幽默可以引起目标受众的共鸣，可以立即被理解并巧妙地化解敌人的虚假信息活动，同时避免传统“事实核查”的劳动并广泛接触中立者或那些没有时间的人来辨别信息的真实性。
“幽默行动”成功实施的因素
因素一：对手自身形象
目标对嘲讽越敏感，幽默行动就越有效。对手对嘲讽的敏感度是幽默操作能否奏效的关键因素。 CoE 认为，目标个人和实体对嘲笑极其敏感，并且已表现出无法应对成为嘲笑的对象。部分原因是缺乏幽默感，但也因为俄罗斯似乎更注重自身形象。信息战理论家发现，幽默对俄罗斯非常有效，可以攻击其力量和伟大的核心神话。
西方加大对俄罗斯的嘲讽力度，给俄罗斯造成严重后果。在西方，嘲笑俄罗斯的趋势不仅仅局限于社交媒体。澳大利亚国家广播公司嘲笑普京是一个“核变态者”，渴望以更奇怪的方式满足他的核欲望。对于这种类型的嘲讽模因（注：模因是文化信息传播的单位。模因目前公认的定义是“将一种想法、行为或风格从一个人传播到另一个人的过程”），俄罗斯的影响特工和网络巨魔的高度敏感性质所造成的巨大影响，充分体现了俄罗斯个人和实体对西方幽默和嘲讽的高度敏感。
由于俄罗斯严重的自我形象，针对其开展的“幽默行动”效果显着。针对上述现象，北大西洋伙伴组织（NAFO，民间社会）创始人卡米尔·迪塞夫斯基（Kamil）总结道，“幽默”行动可以针对俄罗斯信息活动的一个关键弱点，即俄罗斯对自身观点的形象是可以预见的：“一旦你掌握了他们的习惯和模式，你就可以超越他们。但最有效的方法是笑。他们都把自己看得极其认真和重要，所以他们很难接受被取笑。而同样的做法在西方国家效果有限，因为西方经常自嘲。”
因素 2：了解你的受众
不同的民族背景有不同的文化敏感性。文化敏感性是成功运用幽默的重要组成部分。重要的是要认识到，并非所有幽默都同样强烈，目标受众在不同国家背景下对幽默的反应截然不同，即使使用共同语言，也可能会出现显着差异。例如，2014年，英国驻华盛顿大使馆发布了一条轻松的推文“纪念白宫被烧毁200周年”（指的是英国人烧毁白宫），引发美国广泛愤怒。 1814 年军队）。很明显，它清楚地表明幽默并不普遍，在尝试幽默时需要考虑目标受众和非目标受众的特定文化基础。
乌克兰因其灵活的反应方式而受到赞扬。在俄乌冲突中，乌克兰政府机构尤其是国防部因通过幽默实现病毒式传播的能力而受到广泛赞誉。他们似乎完全克服了官僚沟通的悖论，即政府信息往往过于枯燥、笨拙或乏味。并且无法广泛共享。例如，2023年1月，在讨论西方国家是否会向乌克兰提供主战坦克时，乌克兰国防部在推特上轻描淡写地回应：“西方国家对向乌克兰提供坦克如此担心，以至于他们在争论什么是坦克，什么不是坦克。”随后，恶搞了M1A2艾布拉姆斯坦克的广告，胆怯的西方将其重新命名为“娱乐多用途车”，以免冒犯俄罗斯。
欧盟机构不能机械地诉诸幽默行动，而需要将“理论”与幽默结合起来。尽管“幽默行动”在乌克兰颇受欢迎，但仍有许多国家尚未适应网络信息环境的性质。例如，负责领导打击虚假信息的欧盟机构在很大程度上未能克服这一悖论，他们的幽默尝试有时仍然很粗糙。这将鼓励欧盟机构照搬其传统宣传渠道的风格和方法——智库、学术界和欧盟官方机构的信息传播相当乏味——失去原创和创新的机会，进而可能失去制高点的宣传。 CoE认为，通过更强的影响评估和反馈机制来克服这一问题，可以产生不同类型的文章，有的更具争议性，有的更具分析性，偶尔也有“幽默”，从而使受众能够更好地理解自己所宣传的信息。
俄罗斯缺乏对其受众的了解，文化渗透很少有效。由于对其目标受众具有卓越的文化理解，乌克兰政府的声音成功地在其受众中传播，这与俄罗斯一再尝试的幽默形成鲜明对比，但这种幽默往往只在现有的俄罗斯支持者中失败，从而实现了渗透。 CoE 认为，原因在于俄罗斯未能考虑或理解其信息所传播的受众。例如，即使在自己的国家内，俄罗斯也可能会误判其信息的接收情况，尤其是在年轻的在线受众中。 《独立报》指出，“俄罗斯外交部开设账户是为了试图赢回孩子们的心，但从评论来看，他们并没有太印象深刻”。缺乏观众的理解和明显制度化的缺乏幽默意味着，当俄罗斯政府用幽默来发声时，结果可能会很奇怪。
上述案例说明，幽默的创意对于政府机构发布有吸引力的内容至关重要，但也需要常识把关，特别是基于文化知识的专业验证，以确保输出的内容适合其目的，而不是适得其反。 。
因素 3：接受风险
幽默行动成功的关键因素是敢于冒险。除了与观众沟通之外，政府成功运用幽默的另一个关键因素是“愿意接受风险”。本文中克服官僚悖论的例子都取决于媒体部门是否愿意向其社交媒体帐户的管理者授权，而不是出于对失败的恐惧而局限于僵化、无聊的信息输出。
政府严格的规章制度阻碍了信息的传播。不仅政府官员容易陷入规避风险的官僚体系，限制了反应速度，更重要的是，在与不法对手进行信息对抗时，政府官员受到法律法规的限制，导致单方面的障碍。信息输出。北约盟国在这方面的表现其实参差不齐，有的国家中央控制比其他国家更严格：2020年，北约主要盟国的一名部队指挥官指出，在叙利亚行动中，政府规定“媒体沟通需要批准”这是一般级别所必需的，美国陆军将这一级别的授权委托给了一名上士。”相比之下，非政府、非组织实体则自由得多。总体而言，病毒式幽默信息宣传活动通常与北约战略传播卓越中心推荐的政府运作方法没有什么共同之处。这种“无风险、无责任”的独特优势使得私人和民间社会能够在许多情况下更好地最大限度地利用幽默来传达信息。但如果条件允许，政府传播者也可以这样做，这需要积极拥抱灵活性和创新理念。
因素 4：灵活性和创新
个人/团体比政府更有能力幽默行事。研究表明，当公民个体不受监管的组织灵活地进行幽默运营时，信息运营的成功率显着提高。在许多情况下，这些组织似乎比政府主导的实体更有能力快速响应事件并在不断变化的情况和环境中有效发展。尤其是个人或团体针对虚假信息的迅速有效干预，与官方的软弱、迂腐、重复的表态形成鲜明对比。公民个人不仅参与认知攻击和防御并具有影响力，而且他们的参与日益加深，复杂性和方法论的创新进步远远超出了俄罗斯信息战技术的范围。可以说，俄罗斯信息战技术已经退化、过时，难以应对此类威胁。
个人/团体已清除资源限制障碍。公民个人以幽默方式反击虚假信息的成功部分源于这样一个事实：过去可能限制资金充足的组织进行信息操作的资源限制已基本消失。组织内。信息工具的普及意味着无需专门设施或培训即可制作高质量内容的个人范围相应扩大。目前，虽然公民个人创作的内容可能还比较粗糙，但总的趋势是制作出高水平、精细、完全在公民个人能力范围内的静态图像和视频。此外，私人甚至私营企业可以通过政府机构基本上无法达到的速度和方式来争夺信息运营的速度优势。
个人账户在政府“收获”不少。随着政府部门逐渐认识到“幽默反击”的优势，官员们也开始利用这一有效工具。早在2022年，政府公关领域的“异类”就已经开始实践，他们的影响力已经获得了与其资历和官职不成比例的声誉。一个典型的例子是加拿大驻美国军事代表的叙述。该账户的主要优点是由一个人运营，这使得它能够承担风险并拥有独特的声音。结合单人行动独特的敏捷性、文化和态势感知，这个 账户比加拿大大使馆开展的昂贵的公关活动更成功地接触了美国的某些人群，并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
乌克兰拥有数量较多的“成熟”信息传播者。目前，上述方法正在俄乌战场上更大规模地复制。这一成功建立在2014年后乌克兰机构进行实质性改革的基础上，包括英国在内的外国合作伙伴提供了教育和资源方面的援助，以培训相对年轻的乌克兰战略传播专业人员群体。他们不仅有犯错误的必要余地，而且可能天生更善于冒险和尝试。自2022年以来，在公共关系和广告行业的自愿援助下，乌克兰相关人员的工作得到了显着加强。乌克兰政府中担任重要职务的人大多是熟练的信息传播者，能够充分利用现代媒体工具，进行灵活、主动、有吸引力的战略传播。与俄军相比，他们在虚假信息作战方面表现出了更强的能力。优点。
欧洲委员会认为，目前西方政府机构尚不具备乌克兰可以利用的战场条件，但应该观察乌克兰所展示的方法，重点关注那些实现病毒式信息传播的操纵技术，其中幽默被认为是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部分。
因素 5：容易接触幽默团体
一个切中要害的词更有可能被广泛传播。围绕幽默建立团体的另一个主要优势是它的可访问性。幽默团体不应该有会员标准或加入机制，而是通过人数从更大的群众基础中获得内在动力。该团体普遍欢迎人们支持和模仿幽默内容。熟悉的口头禅和口号也有助于充分参与——例如用标签“你们的防空系统在做什么？”来嘲笑俄罗斯的防空能力。 – 可以立即被第三方采用并适应俄罗斯的其他缺陷和失败。分析人士认为，这些幽默的内容（如流行语）简洁明了地概括了俄罗斯问题的要点，从而在更广泛的受众中获得了更大的传播力。
CoE认为，在威权国家严格的言论审查下，依靠更平易近人的幽默团体开展的群众运动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骚扰和恐吓的寒蝉效应。当公民意识到自己并不孤单或不再孤单时，他们会更加勇敢地发声。在开放的论坛中，这使其能够与有组织的团体在更平等的基础上竞争。 CoE特别指出，这一原则并非俄罗斯特有，而是具有普遍适用性，也可以适用于与美国前总统特朗普的激进支持者的对抗。
幽默的副作用
“幽默动作”除了其固有的娱乐性、喜剧性、讽刺性、玩笑性带来的高传播力和高影响力之外，还能造成大量的附带效应。
(1) 幽默被认为是维持利益共同体的粘合剂。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因无尽的幽默而不断加深。根据 NAFO 2023 年初编写的一份研究报告，利益共同体可以对虚假信息进行大规模反应：“俄罗斯的宣传被截图并制作成表情包；其他较旧的模因也被堆积、重复使用和改进——最有趣、最诙谐的作品被推到媒体的顶端。”利益共同体是反虚假信息措施病毒传播的关键一步。
(2)众包()以及各类信息的收集和共享，可以实现信息环境的集成态势感知。一般来说，众包是指公司或组织将原本由员工执行的工作任务，在自由、自愿的基础上，外包给非特定公众志愿者的做法。 CoE认为，这种众包模式处于平民认知域，实现了西方军队近年来在陆、海、空、天传统作战领域倡导的“每个士兵都是传感器”的战场愿景。这种态势感知反过来会产生一系列二级和三级效应，所有这些效应都可以破坏敌人的虚假信息和宣传工作，并提高受众对虚假信息的抵御能力。这种高水平的态势感知和共享将有效打击网络空间中未被注意到且不受挑战的虚假信息，尤其是当这些信息经常通过“内容工厂”和个人传播者传播时。此外，综合态势感知能够发现和调查公共/专用网络中的代理，并随后通过公开曝光来中和它们。
（3）幽默和创造力有助于消除战争疲劳，“幽默”的兴趣群体有助于自己的信息活动。在冲突期间，创作者们创作了一些表情包，滑稽地利用了俄罗斯和西方军备之间的技术差距，提醒人们战争的局限性，同时也提供了短期士气提升。一个典型的例子出现在2023年9月，当时卫星图像显示，俄罗斯通过在其战略轰炸机上安装汽车轮胎来保护其战略轰炸机免受无人机袭击，引发了不少嘲笑。
（4）“幽默”小组不再单独行动，更具凝聚力。幽默演员之间的互动让大家互相支持，让人感觉自己并不孤单，同时也得到了支持者的认可。朝着共同目标采取的幽默行动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赋予底层群体认同、团结和随之而来的力量，而不是凭空凝聚在一起的运动。这种围绕幽默建立的社区有效地扭转了社交媒体平台。
NAFO 案例研究
什么是 NAFO？北大西洋伙伴组织（North，NAFO），又译为“北大西洋兄弟会组织”。是一场模仿北大西洋公约组织 (NATO) 的互联网迷因和社交媒体运动，致力于反击俄罗斯有关俄罗斯 2022 年入侵乌克兰的宣传和虚假信息。
NAFO 建立的团体提供了理想的反虚假信息结构。北大西洋合作组织（NAFO）可以作为网络利益集团如何利用幽默和其他方法处理虚假信息的典型例子。值得注意的是，这并非该组织的初衷：2022年5月中旬，创始人卡米尔·迪泽夫斯基设计了一只卡通狗形象，以感谢为在乌克兰作战的格鲁吉亚军团捐款的个人。但最终，通过幽默和嘲笑，该组织建立了一个具有共同目标和心态的社区，为反击虚假信息提供了理想的结构和形式。
采用开放式结构、多平台协同响应模式。 NAFO的结构和形式是松散和开放的，所以NAFO花了很长时间才建立了一个网站，一种管理和协调的形式，一种联系管理层的方式，甚至社交媒体上的官方账号都是后续的。是慢慢建造的。 NAFO 没有中央管理组织，一般通过 、 和 等平台协调响应。这种做法并不常见，参与完全是自愿的。例如，Jen Bones 是一位独立的内容运营商，他不与其他内容创建者合作，但创建了一些最早的病毒式信息内容，这些内容有助于塑造 NAFO。身份和精神核心具有很大的影响力。
NAFO的优势：广泛性+多地域、多背景、多技能。该群体的广泛性，加上来自不同地域、背景和技能的许多贡献者的公开参与，使 NAFO 在众包信息活动中具有关键优势。例如，NAFO将参与乌克兰作战行动的个人纳入其中，使其能够以第一手图像和视频的形式提供发布信息的基础，从而提高整个信息行动的响应速度和影响力。
NAFO有着广泛的群众基础和巨大的影响力。俄罗斯常驻维也纳国际组织代表米哈伊尔·乌里扬诺夫的例子可以看出 NAFO 在在线互动中提供的群众基础所带来的变革性影响。此前，针对乌里扬诺夫俄罗斯民族叙事的攻击性宣传采取的形式是相对无效的个人参与。但在 2022 年 6 月，刚刚成立的 NAFO 对乌里扬诺夫为俄罗斯行为辩护的企图做出了大规模回应，导致他略带跑调的英语迅速走红。从那时起，乌里扬诺夫本人和他的信息在更广泛的网络受众中受到了打击，他们现在被认为是一个“有趣”的人物，而不是一个严肃的外交官。官方的。
实施幽默行动的关键
在这份报告中，CoE结合上述论点和论据，提出了实施“幽默行动”的三个关键：
(一)“幽默”的自我定位。传统上倾向于规避风险的官僚机构并不天生适合幽默。他们必须考虑这种相对“冒险”的行为是否会影响高层领导对组织的信任，并全面分析其承担风险的能力。
(2)了解受众文化。对观众文化的敏感性是成功实施幽默行动的关键因素。
（三）建立反馈和效果监测机制。在实施“幽默行动”时，需要建立健全的反馈机制和效果监控，有效评估自己的行为，以便日后采取适当的措施。
对我的启发
首先，我们应该高度关注潜在对手的恶意和幽默行为。对手在以推特为代表的社交媒体上以漫画、笑话等形式广泛传播大量虚假信息（现在），一些犯罪分子充当外国利益相关者的翻译和喉舌，经常传播这些含糊讽刺的内容。以及网络上的诽谤性笑话。
二是发动群众与组织引导相结合，激发创新活力。相关组织应该相信群众的集体智慧，创造出新的、引人注目的模因。一个广为流传的表情包，将会在群众中产生深刻而深入的影响，也会极大地增强群众抵御境外恶意诽谤的能力。当然，考虑到可能出现的潜在风险，相关部门应该有“接受失败”的文化，在失败发生时将其视为学习机会，从而实现良性循环。
三是有针对性地全面深入地考察外国文化矩阵。俗话说“不求回报，是不敬”。一味的消极防御，不符合斗争的基本原则。正如报告指出的那样，同样的幽默举动对于西方国家来说可能作用不大，因为西方发达媒体经常对自己国家的事情进行取笑，使他们对幽默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抵抗力”。这意味着调查潜在对手的种族和社会问题，以找到他们的弱点。 LGBT、种族歧视等可能造成社会分裂的话题或许是幽默行动的最佳素材。
参考：
（全文结束）
建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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