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对鸟类的认识,大概源于小时候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的笼中鸟。从街头漫步的画眉百灵,到庭院阳台上挂着的黄雀山雀,这些本该属于在笼子里跳天的生物,或许才是我们最初思考“什么是自由?”这个问题的焦点。也许是因为生活太忙碌,又或许是因为城市太单调。在很多人眼里,野鸟无非就是麻雀、喜鹊、乌鸦。麻雀长期以来因偷窃食物而臭名昭著,它们经常在早晨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扰乱人们的睡眠。喜鹊和乌鸦历来被汉族视为不吉利的乌鸦,声音和形状都不吉利。在很多人眼里,他们或许并不可爱。但热爱自然的人总是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只要你细心观察,细心聆听,你就会逐渐发现你的身边有很多可爱的生物。或者,你可能会不断回想起那些曾经有幸瞥见或多次遇见的飞宇不为人知的时刻。在大家的喜爱和支持下,该系列终于迎来了最后一讲。在本次讲座中,我们讨论最常见的鸟类。当天空的翅膀再次飞过你的眼前时,我相信你能叫出它们的名字!
截至2012年3月,北京已记录鸟类约440种,占全国已知鸟类种类的30%以上!但其中很大一部分属于漂鸟、迷失鸟、偶见鸟,也有一些疑似被保存和逃逸的尴尬记录。在这400多个品种中,可以说是常见的,或者至少是当地季节常见的,只有100种左右。然而,真正为老百姓所知的物种恐怕不超过10个。这是因为其中一些只分布在山区。湿地,或者说只飞过而很少着陆的鸟类,只有少数人见过,而且没有通用的通用名称。有许多鸟类只使用了一小部分俗名。
正如我们之前所说,大家都知道的鸟类只有三种:喜鹊、麻雀和乌鸦。我们先来说说喜鹊,因为喜鹊就是喜鹊,它们的俗名和学名是一致的。值得一提的是,还有一种灰喜鹊,俗名也叫山喜鹊。它是蓝灰色的,较小。市区街头基本看不到。住在花园和公园里。喜鹊是街道两旁那些吵闹、叽叽喳喳的动物。它们看起来黑白相间,但翅膀和尾巴在阳光下呈金属绿色。
麻雀应该叫树麻雀,因为还有家麻雀、山麻雀和许多其他种类的麻雀。北京到处都是树麻雀。麻雀俗称家麻雀(这里的麻雀读音是巧),名字好形象啊~真是家里每个院子里都能找到的鸟啊!家里养鸽子的朋友也知道,鸽子敢进阳台偷鸽子粮。他们真的很像家养的动物。说起偷粮的习性,麻雀喜欢吃五谷杂粮,很受农民的厌恶,因此得了“家乡小偷”这个难听的俗称。据老人介绍,三年困难时期,人与鸟争夺食物,麻雀成了人类生存的敌人。当时,所有人都大喊大叫,想尽一切办法想要杀掉他们。麻雀即使飞到天上也逃不掉。人们到处敲锣,追赶麻雀,使它们无法离地。它们因精疲力尽而飞死,死掉的麻雀被装上卡车。后来,人们懂得了一点环保和生态平衡的知识,生活也不再是命悬一线了。经过几十年的和平共处,曾经见人如鬼的麻雀逐渐放松了警惕,回到了人的身边。如今,它们再次成为距离人类最近的鸟类。经常可以看到离脚一米远的小麻雀,但它们并没有逃跑。他们很可爱。这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情。与历史上大多数被人类猎杀和恐惧的鸟类相比,它们的基因已经深深地烙上了远离人类的印记。现在想要接近它们比登天还难。令人惊奇的是,当人距离水面数百米时,有的鸭子会害怕地飞走……麻雀太多了,可以和人近距离接触。时间越来越近了,很多老人闲着没事,就会带一些小米之类的东西来帮助冬天觅食困难的麻雀。然而总有一小群人玩得好,还有一些用弓箭打他们的变态。鸟儿们自得其乐。这些人是在人鸟关系的伤口上撒盐,这是公害。
乌鸦又名老猫头鹰,是一种不太令人愉快的常客。恐怕乌鸦也很郁闷吧。他在家乡基本上已经摘掉了小偷的帽子。如果他不偷不抢,为什么这么不受欢迎呢?也许是因为人们对乌鸦的不吉利印象太深了。有些小说和恐怖电影等等,不断地渲染乌鸦和墓地、不幸、死亡和瘟疫。即使在童话故事中,乌鸦也会因为各种无意义的事件、骄傲或自私而受到嘲笑。总之,它们要么被火烧过,要么被烟熏过,要么被墨染过。不管怎样,他们变得又黑又哑。这些古今神话的渲染,让乌鸦难以直视。事实上,乌鸦是一种非常聪明的鸟。它们的智商在鸟类中排名第一。他们知道如何让汽车碾碎核桃,生活在城市中如何在夜间利用路灯发现天敌,以及如何巧妙地利用自己的灵活性和速度。没有任何其他鸟类能够对比自己大好几倍的鹰做出勇敢的反应。北京的乌鸦种类很多,但老百姓所说的老乌鸦主要是城里最常见的大嘴乌鸦。夜晚,它们聚集在长安街沿线的树林里。每天早晨,它们成群结队地飞到郊区山林荒地觅食。集体归来,蔚为壮观。此外,小嘴乌鸦和秃鼻乌鸦也很常见。人们也称它们为老乌鸦,与大嘴乌鸦没有区别。
柳树也很常见,但它体型较小,呈黄绿色,与树叶相似,常隐藏在茂密的枝叶中,所以普通人永远不会注意到它或无法追踪它。柳川儿是柳莺类鸟类的总称,主要指最常见的黄腰柳莺。它们不仅活跃在柳树上,也许北京最常见的树不是杨树就是柳树,高大的树上的小鸟很难看见,所以被称为柳川儿,因为它们最常见于柳树上。 ~这种鸟在繁殖季节的鸣叫声非常响亮、甜美。有兴趣的可以去市内各大公园欣赏一下。夏天的遇见率几乎是100%。
有一种鸟,乍一看有点像乌鸦,但它的尾巴有分枝,树枝呈艺术弧形,叫篱笆鸡。它经常出现在郊区和农村房屋的栅栏上、房屋前面的电线和树枝上。它可以上下飞行,表演令人眼花缭乱的飞行特技。它实际上是在追逐飞过的小昆虫。为什么人们叫它栅栏鸡?老人说,它经常在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在栅栏、树枝等处鸣叫。大概就和杜鹃整夜鸣叫一样吧。这是繁殖期的行为。它在清晨打鸣,与鸡的习性相同,所以人们把它比喻为像家鸡一样站在篱笆上早啼的鸟,即篱笆鸡。北京最常见的篱笆鸡,体色黑如乌鸦,学名黑卷尾。此外,还有一种更稀有的品种,体色更加鲜艳,眼睛呈血红色,那就是灰色卷尾。对了,刚才提到的杜鹃鸟声,整个夏夜经常被很多人听到。它的叫声听起来像“快割粮”,一次四声。它的学名是四音杜鹃。
现在很多人都知道啄木鸟是森林医生,却不知道啄木鸟在当地的俗称是啄木鸟。这是一个很可爱的俗名,形象地体现了啄木鸟敲击树干的习惯。北京的啄木鸟种类很多,但最常见的是大斑啄木鸟和星头啄木鸟。它们都有黑白图案,不过大斑啄木鸟的屁股是红色的(雄性的头也是红色的),而星头啄木鸟基本上是素色的,而且体型很小。同样常见的是灰绿色、强壮的灰头啄木鸟。
有一只鸟,头上有美丽的冠,有长而弯曲的喙,土黄色的身体,背上有黑白条纹。它们的数量不多,但随处可见,包括城市公园和绿地。它的巢很臭。据老人说,老远就能凭气味找到这个鸟巢。这种鸟叫臭姨,学名戴胜。它是一种独特的奇鸟。前面讲到的蟋蟀是它最喜欢的食物——它把长喙伸进洞里,然后把它舀出来!
凡是去过河边,尤其是有滩涂的河边的人,一定见过一些小而可爱的鸟儿,它们有两条细长的棍子状的腿,跑得很快。它们属于滨鸟纲,是一种生活在水中的鸟类。一种小型涉水鸟,生活在沼泽、滩涂和泥泞地区。所谓涉水鸟,是靠长腿在水边涉水而行,从不或很少游泳,不像水鸭。这些小鸟俗称鹤柳儿,当人们接近它们时,它们会紧紧地握紧双腿,而且它们跑得很快,一眨眼就跑得很远。
还有一种令人印象深刻的鸟类,常见于水边。他们总是坚守在同一个地方,弓着脖子站在那里,不管刮风下雪,很久一动不动。人们形象地称它们为“老候儿”,意思是永远等待着什么的鸟。他们确实在等待着什么。它们等待的对象是附近游动的鱼、青蛙和其他水生动物。这时,它们会几个冲刺冲上去,同时,本来已经准备好攻击的脖子突然瞄准了目标,伸出来。一张锋利的长嘴如同离弦的箭,直接将猎物放倒!这种守候的狩猎方式,成功率很高。老丁儿主要指常见的鹭类,也包括夜鹭。
最后,我们不得不提胡布拉,他有一个很奇怪的名字。拉、哈这两个词都与满语有关。满清时期,满汉文化相互交融,满语中的许多俗名逐渐被黎族人民所接受。满族人擅长玩鹰,而这只胡布拉虽然不是猎鹰,但却是一种极其凶猛的小型猛禽,常见于郊区和农村,以及山区和荒野。很多人都在野外看到过很多小蜥蜴、蟾蜍之类的木乃伊散布在野外的枣树枝和辣椒刺上,或者是一些鸟的头上,非常奇怪。这就是杀气腾腾的户部。多么伟大的杰作啊。 是伯劳鸟的俗名。它们捕杀鸟类、小动物、昆虫、青蛙和蜥蜴。它们经常捕杀比自己食量大得多的猎物,然后将多余的食物储存在树枝等地方作为战粮,但它们似乎忘记了性欲很强,要么食物不断充足,要么被猎杀由更强大的猛禽。总之,在野外,常见到被遗弃的储存物品已经干涸,像木乃伊,或者像某种神秘宗教的祭品,尸体挂在树枝上。头。满族人民不但喜爱猛禽,而且尊喜鹊、乌鸦为吉祥鸟。很多满族家庭的院子里都有一根高高的杆子,上面有一桶食物,用来喂喜鹊和乌鸦。这个极点叫做梭伦。杆。
北京还有很多鸟类的俗名被人们所熟知或不太为人所知,比如山雀,如大山雀、沼泽红山雀等,以及许多因笼养而普及的俗名。 。我这里就不详细说了。除少数为老百姓所熟知的流行宠物名外,其余市场上流通的商号仅在养鸟者和卖鸟者之间流传。有兴趣的可以去花鸟市场去了解一下。
这个系列到这里就结束了。在十期连载中,我们认识并重新认识了我们身边几十种熟悉而又未知的小动物(种类)。他们要么还在我们身边,要么远离城市,但我们会长久地怀念他们。思考。其中一些在城市的不断扩张和环境恶化中幸存下来,而另一些则迫切需要我们的保护。
我们的文化遗产也存在保护和发展的问题。像这样的鸟,笼中的鸟,无疑是老北京文化的一个方面。各种笼中鸟有很多话要说、要训练,但这些文化需要不分青红皂白地保护吗? ?鸟类贸易与歌虫贸易不同。前面提到的蟋蟀和蚱蜢有的可以依靠人工饲养,有的则是从野外采集的。但这些昆虫的数量巨大,文化玩具的需求总体稳定在一定人群内。现有需求不会对生态平衡产生重大影响。鸟类则不同。现有的市场需求远远超出了合理捕获的极限,而鸟类在运输过程中极高的死亡率使得这种不平衡更加倾向于生态破坏。一旦这种不平衡超过了生态系统的承受能力,将是不可逆转的。我们亲手造成了太多无法挽回的损失。许多生物已经永远离开了我们,有的甚至没有留下冰冷的标本。笔者经常反思,我们提倡文化保护,特别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但是否有一些方面缺乏合理性?一味保护生态环境、一味保护文化遗产是否太过极端?也许我们应该在两者之间找到某种平衡。然而,区别对待鸣鸟和鸟类市场的保护和放养无疑是一样的。如此软弱的妥协很难被各方完全接受。又或许大家的视野太狭隘了?看来,动物保护主义者和文化保护主义者之间的矛盾始终是不可调和的。发展中的问题可以通过发展来解决,但有些事情不等人们认识普遍发展就会滑向更糟糕的一面。我们要尽力传承文化,但决不能纵容野生动物市场。每一类动物都有合理的允许发展量,并由专门部门对市场进行统一规范和监管。对于鸟类,要普及“只看鸟不关心鸟”的正确认识,逐步打击鸟类贸易。我们还必须做好笼养鸟类记录的备份工作,使这种文化能够小范围地传承下去,使野生动物的数量不受鸟类商人和宠物经销商创造的巨大市场需求的影响。 。
现在看来很难做到这一点。但做与不做将会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结果。我相信,通过重新审视它们的俗名而爱上这些动物的人们最终将带领文明走向更好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