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步新藏线的69天(32-37连载中)

日期: 2024-04-07 11:07:55|浏览: 85|编号: 43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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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步新藏线的69天(32-37连载中)

2019.10.6 D32

还是很冷,昨晚又有点呼吸困难,好在不是很严重。身体已经疲劳至极,到了临界点,找出背包里的所有能吃的药,全吃一遍。正收拾着帐篷,一个年轻人进来,走进单元门,敲着里面的门,声音由小到大,最后是拳头伴着叫喊声,一会儿又下来到大厅,对着我扎营的二楼喊着,问他怎么了?昨天二楼住户跟他一起喝酒,今早打不通电话,叫门也没人应答,我告诉他找个长点棍子,敲打窗户,他照做,里面依旧没有反应,一直到我收拾完帐篷离开,但愿没出什么事。

来到门卫房,美女昨晚值班,刚起来,道谢后离开。几公里后过了检查站,没多远就开始上坡,伴随着逆风,体能下降的厉害,保温杯也来捣乱,掉下两次,只能卸下背包重新塞入。一辆农用车停下,应该是父子俩,副驾驶的老人,黝黑的皮肤,一看就是常年放牧。他们用不太流利的汉语,让我坐车,道谢婉拒,老人又让了我几次,大概的意思是天气不好。很快第二辆车,藏F拍照,停到面前让我搭车,婉拒离开。几公里后,今天停下的第三辆,又是一辆农用车,依旧道谢婉拒。

大坡艰难漫长,无聊之时,录个视频,对着镜头说到:“到了狮泉河,买块镜子,然后对着镜子问自己三天,为啥要走这条线,还要不要继续。”然后发给朋友,居然没人信我,也是,知道我这爱好的人,也知道,我要是推出,绝对不是这种状态,只是发泄着对天气与道路的不满。然并卵,没什么吊用,路还得继续。这么大个坡,连个防撞带都没有,也没办法休息,正走着,第四辆车停下了,司机是内地到拉萨工作的‘Alpha’兄弟。他利用假期,跑了趟阿里中线还是北线,单人单车,穿着个大短裤,也是厉害。我让他把后背箱打开,就把包擎在上面,休息下肩膀,可不想来回折腾这大包。聊了一会儿,分别时,问他车上有没有水,“我车上还真没有,这样大哥,我给你点钱,你去前面买点吃的喝的。”“谢了兄弟,钱不用了,身上有,水我再想办法。”告别离开。几公里后,又一辆停下,不过是对向的,江西牌照,送我两瓶水,道谢分别。

刚上去这个大坡,一个藏族大哥停下车,喊我坐车,“不搭车的,谢谢,”“我前两天遇到过你,你就走路吗?”他可能当时没停车,我没什么印象,“是的,就走路。”“你这是为什么?”“玩吧。”大哥汉语不是很流利,只能用这词回复他了,“上车吧,不收钱。”藏族人总是很热情,会邀请你还几次“真不坐车大哥,您看我这每天都是走路。”说着我拿出手机,把纪录软件给他看,“你这样走,国家给你钱吗?”“不给,我自己花钱。”“那你不坐车是有监控吗?”大哥还在车里低头看看天上,我乐了:“没有监控的,就是自己喜欢,出来玩的,没人给钱,也没人监视。”看我执意不坐,大哥驱车离开,他们对我的行为不理解,就像很多人不解藏族同胞三步一叩的朝拜一样。

又是几公里,对向一辆越野车,五个年轻人,去班公湖玩,他们送我两瓶红牛,车上唯一的美女‘小乙’送我一袋脆香米,告别离开。没走几步,一辆川A牌照的车从身后过来,两夫妻,送我一罐红牛、一个橙子。“我不要了,刚才他们刚给我两罐红牛,不缺东西,水也有。”“留着路上喝。”大哥把红牛塞到我手中,“这个你也拿着,我刚割开皮,好扒,吃点水果补充体力。”大姐说到,接过道谢。我刚想停下消灭点东西,又一辆皮卡停下了,是山东自驾的‘驴长’大哥,他要送我点糖,“谢了大哥,真不要了。”

我推辞着,后座有两位美女,有一位是我老乡,她们又拿出几块士力架给我,“刚给我的,都在哪里程桩上呢,我还没收拾起来呢,真不要了。”我指着里程桩上放到红牛还有脆香米说到,“那你少拿点。”收下两块,互祝平安分别。

可能是今天的天气不太好,大家看我走的比较艰难,几公里后,又一辆藏F的三菱越野车停在我前面,快步到达车前,司机是一位中年藏族汉子,副驾驶坐着应该是他的母亲,后排还有一个女人,应该是他妻子。“坐车吧。”司机大哥说到,“谢谢,不搭车,谢谢您。”中年汉子看我不搭车,转身找着什么。“不用找,吃的够,别麻烦了。”老人递过一个苹果还有一盒优酸乳,我推辞着。后排的妇女又拿出几张肉饼,让我带上吃,让了几次,奶奶也一直在手中拿着东西给我,我赶紧收下奶奶手中的物品,“饼真不要了,吃的够,谢谢你们了。”他们驱车离去。有点后悔了,拿张饼好了,还没吃过藏族的肉饼呢。又是几公里的逆风,写道这里,真是词穷,每天都这样,不过是强度有大有小,真没有那么多词汇来形容,这旅途的艰难和我心境,真的不想再去重复那些步履维艰、生无可恋的词语,但事实的确是这样,30多天,豪迈早已磨没,风景早已看淡,眼睛进入审美疲劳,身体到达临界点。

已经傍晚6点多了,正想着要不要扎营,小乙他们回来了,上午匆忙,也没来得急合影,现在补上,‘。。。’是司机,也是常驻拉萨的带队,有需要的话找我要联系方式,小刚、小乙、泽西还有另外一位兄弟,应该是一个单位的,一起出来玩,合影留念后,又给我一罐红牛一罐咖啡,‘。。。’兄弟还要送我炉具,我可背不动了,告别后各自离去。

跟他们分别没多远,找了半天涵洞,也没又合适的,最后在一个涵洞外面搭的帐篷,太累了,不能走了,今天走了32.17公里。

2019.10.7 D33

又是被冰霜包围的一夜,顶着严寒收拾帐篷。

出发没多远,一片新建的村庄,昨天再走点好了。没多久,大勇他俩的车又到了,他们去狮泉河采购材料,给我一包烟,一罐红牛,天气很冷,没有过多停留,告别离开。他们得明天才能回来,我也想赶着到狮泉河,晚上请他们吃点饭,在多玛乡的第二天,他们加班没有回来,也就没回请上。

今天的逆风比昨天还硬,也更冷,几乎是擦着鼻涕走了一天,下午一点儿多,三十多天遇到了第一个徒步的‘200多斤的胖子’跟我是对向,他从大北线拐到219上,推个小车,现在好像是在斗鱼直播,以前在快手上看到过,也算是神交吧。这哥们照片拍的不错,是为数不多的我能看徒步主播,他不是卖苦,是能给你带来美的感受。很热情的找凳子给我坐,又给我开罐红牛,闲聊着,相互打听着前方的情况,临分别的时候,还要个我找些吃的带上,我道谢婉拒。

跟他分开,就开始大上坡,海拔升高,风也就更强烈,有时突然过了的一股逆风,刮的人来回摇晃,抬起的脚半天才能放下。一辆新疆牌照的面包车停下,车上两个年轻人,让我搭车说是有狼,婉拒,他们送我一瓶红牛。20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停下,司机问我:“到哪?”“今天尽量到狮泉河,不知道能不能到呢。”“上车吧。”“哦,谢谢,不搭车的。”“不收你钱,我也回狮泉河。”“谢谢,谢谢,真不搭车。”车上坐了两个藏族女孩,用痛苦的表情看着我说:“哪给你点什么东西吧,吃的、喝的?”“什么也不要了,都够,谢谢。”他们驱车离开,这是第一次有出租车停下要搭我。

坡度又在上升,应该快到达坂了。一辆川A的三菱越野车,减低车速,由对向车道驶过来,司机兄弟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臂递出一盒牛奶,伸手接过道谢离开。没多远,一辆藏F的车看我艰难的在爬坡,停下,问我要不要搭车,依旧婉拒。

雪还是追了上来,天空瞬间就暗了。它已经在我身后转了一上午,还是没躲过去。狂风不止,这几公里的大坡,别说走,看着就头疼。达坂近在眼前,对向一辆皮卡停下,车身印着‘西藏自治区防疫’的字样,司机问我看到胖子没?“刚才见了,估计现在得十公里开外吧。”司机送我两瓶水,副驾驶得美女又递给我三瓶:“不要了,多了拿不了,收一瓶够今晚就行,谢谢。”他们驱车离开。胖子也挺有意思,他时间充裕,每天走的不多,没我这么虐,每到一处就在藏民家住下,可能是3、5天,也可能10多天,跟藏民打成一片,了解他们的生活,以后我有机会,也想这么玩一次。

终于到山顶了,‘拉梅拉达坂’海报5191米。一辆河南牌照的轿车停在那,看我在牌照,司机大哥下来,说他早上遇到过我,送我一盒优乐乳,聊了两句出发。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看来今天到狮泉河是不现实的,大风虐的我不想再走,下坡吧,降点海拔,找个地方住下。

半小时后,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您的美团外卖已经送达,请签收。”转身看到两个骑友,很亲热,好几天没见到骑行的了。前面的‘nono’下车后在驮包里拿出一罐红牛,我连忙摆手:“不要了兄弟,你们留着路上喝吧。”“刚才碰到徒步的胖子,他让我们帮你捎过来的。”“哦,这小子的啊,那收下了,他日子过的舒适,红牛都成箱,哈哈,谢谢你们帮忙。咱到前面里程桩那聊,我也卸下背包休息一会儿。”“好”我们边说边走来到里程桩,卸下背包,他俩把车子放好。‘nono’是贵州的,‘knife’是江西的,路上搭伴骑行,相互有个照应。“胖子说你就在前面2公里,这给我俩追的,我还以为你穿的是滑板鞋呢,哈哈。”“我俩遇到时是1点儿多,现在都5点了,至少出来10公里,他再走点,怎么可能就2公里,得将近20公里吧。”大家闲聊几句,抽支烟后道别。他们今晚就到狮泉河,在那至少休一天,我让他们到了发地址,明天一起吃饭。

没多远,坡也就下完了,海拔虽然还挺高,但风能小点儿。看到一处圆形的涵洞,这次是水泥管的,支不起帐篷。那也不走了,就住这。今天时间还早,卸下背包,跑到路对面,找点石头把直径并不大的洞口堵上点儿,这样睡觉能安稳些。回到另一侧,直接铺上防潮垫、睡袋,外帐依旧用作脚底洞口挡风,有4、5个防冻液的塑料桶,捡过来放在外面预警。今天走了31.68公里。

2019.10.8 D34

昨夜睡的不好,风很大。第一次是被外面的响动惊醒,布置在外面预警用的塑料桶响了,掀开遮挡的外帐,没有什么发现,又睡下;后半夜,大风刮倒外帐,醒了两次;第3、4、5次相隔时间没多长,起来好好整理一下,把防风绳系到脑袋下的背包上,深夜的寒风灌到涵洞,冷的直打寒颤,清醒了1个多小时才慢慢睡下。这一夜还异常的饥饿,小乙妹妹给我用来提高体能的脆香米,都被我充饥了。

冒着清晨的严寒收拾完帐篷,快步出发。后面的汽车在不停地鸣笛,转身摆手。这趟线上,很多汽车会多次鸣笛,这时他们的意思是在喊我,看我要不要搭车。有时跟他摆手,他们会知道是不搭车,有时他们也会认为是要搭车,停在前面等你,这样我就要快走几步,大声提醒他们不需要。在这条线停车,一是危险,二是咱不坐车,也别耽误人家太久的时间。在这里普及一下搭车的国际手势,就是伸直手臂,竖起大拇指,当然有时别人竖起拇指鼓励你,你回应拇指,也会造成错觉,这个就看大家的理解了。

这辆车是看懂了我的手势,没有停车,挥挥手算作打招呼,继续驶过。没多久,第二辆相同方式的SUV没有懂,直接停到前面20米左右,我又快马加鞭地走了过去:“不搭车,谢谢。”“你到哪?”“今天就到狮泉河,没多远。”“注意安全,再见。”驱车离开。

这边的草能多点儿,路边成群地藏野驴陪伴着我,最近的离我也就30米,膘肥体壮。下午时分,大勇他俩从狮泉河返程与我相遇,送我一瓶水、一罐饮料后分别。走着走着就后悔了,要点食品好了,身上只剩应急的一包压缩饼干,不吃了,坚持到狮泉河吧。目前为止,道路状况还算不错,整体小下坡。一个大转弯后,前方的雪山呈现,风景渐渐漂亮起来。远望黑山白冠耸入云,近观浅溪流泉碧水潺,心生豪迈。

终于看到建筑物了,几个交警正在前方的设卡检查车辆,一阵儿大风刮起漫天风沙,吹的我不由摇晃起来。警察们看到我,回到车里,拿出两瓶矿泉水给我:“谢谢,不要了,背不动,前面是不是就进县城了?”“拿着,留着喝。”塞到我手中“前面过检查站就快了。”“谢谢。”一个很陡的坡,累得我把路上灌的野水倒掉。艰难地上去后,看到了检查站。

人不多,不用排队,“到哪啊?”登记的警察问道。“到拉孜,走完老219。”“今天呢?”“就到狮泉河,不走了。”“注意安全。”把证件递给我“谢谢。”离开检查站,坐在里程桩上休息一会儿,抽支烟,时间还早,不着急。前方有一片建筑物,规模不算小,但不像城镇,一辆藏A牌照的越野车停下,两位美女:“用不用捎你一程。”“谢谢,不用,到狮泉河就住下了,没多远,你们忙吧。”“那给你瓶水。”副驾驶女孩在递出一瓶矿泉水“不要不要,背不动,前面可以买,刚才警察还送我两瓶,这不还没喝呢嘛,够了,谢谢。”“拿着吧。”塞到我手里驱车离开。又多了一瓶的负重,也不能扔掉啊,大口的喝了起来,带着空瓶子走,还是要轻松一点儿。

一辆越野车没有减速从我身旁过去,差点刮到我,前面就是一个左转的大急弯,差点没撞到护栏上,它摇晃着几个急刹车,才稳住,心里骂道:“我以为你车技高超,不用刹车呢,作死。”近在眼前的建筑群,我走了很久,转过去是个加油站,右侧这片建筑群,果然不是城镇,眼前又是大坡:“到底还有多远?”我也不知道这是在问谁。

绝望地翻过这个坡,右侧道路通往昆莎机场。一辆出租车停下:“到城里吗?带上你,不要钱。”“谢谢您,全程不搭车,应该快了。”我有气无力的回答着。“马上了,再见.”“再见。”估计他都没听到我的再见。终于看到县城了,我从来没有如此想念一个城市。

一段下坡路,直接导航‘no’他俩给我发的地址,一个小时后,终于躺到床上。休息一会儿,去到‘no’的房间,他正在趴在床上写日记,今天是‘knife’的生日,晚上他请客,聊了一会儿,告别。我要出去洗澡,他俩发过来的木桶浴不错,但这俩小子昨晚黑灯瞎火的,没记住具体地址,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逛了一圈儿,想给‘knife’买个生日蛋糕,也没找到地方,只有面包店,不买生日蛋糕,买两盒烟送他当生日礼物吧。

晚上就在二楼的饭店吃饭,饭店跟旅店共用一个楼道,直接就可以进去。边吃边聊着旅途的见闻与感受,时间过的很快,酒足饭饱,各自回房间休息。今天走了32.06公里,脚上的水泡终于都破掉,它们总算放过我了。

2019.10.9 D35

睡到9点多,自然醒,太舒服了,感觉像好久没住过床一样,一天除了去卫生间,再就没出过屋,点的外卖吃,本想着换个环境好点的地住,看看背包,也懒得动弹,身体就没怎么离开过这床。

2019.10.10 D36

醒来又是9点多,想想今天也不走了,太疲惫了,前34天,只休息了3天半,自己都有点儿佩服自己,现在想想,都不知道是怎么走过来的。未来的路,一直到达终点,再也没有这么繁华的城市。

又是外卖,下午起来把衣服送到老板那,用洗衣机洗洗,那两个哥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门口又停了一辆自行车,问问老板他住哪个房间,还是‘no’他俩那个房间,过去聊会天。这哥们是广东人‘Z’,原谅我没有打听别人名字的习惯,多年的户外,一般情况下秉承着‘三不问、三不借’的原则。

所谓三不问是指:不问年龄和工作、不问收入和住址、不问婚姻和健康。每个人经历的事情不一样、生活不一样,出发的目的也不一样,有时问多了难免尴尬,久之连名字也就不问了,有愿意告诉你自然就说了。名字无非是个代号,甲乙丙丁,只要你能记住,不影响感情。

三不借是指:不借水、不借电、不借睡袋。一起用一个方式出行,每个人的体力不同,消耗也不同,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预备好给养,或者是自己想办法,你借用别人的水、电,不借你好像不近人情,借你,可能当自己要用时又没有,造成危险,这也是团队出行最忌讳的事;至于睡袋,很好理解,一是都不会带多余的,你住了,我难道要冻着?二是卫生问题,本来户外个人卫生就不好打理,有时很多天洗不上澡,交叉使用容易传染疾病。当然必要的团队协作还是要有的,但是你不能把全部都寄托到队友的身上,他跟你面临的是一个强度,真是到危难的时候,一定是户外经验最强、毅力最坚定的那个活下去。

珠峰上的路标是什么?是人,穿着各种鲜艳户外服装的尸体!记得多年前,一个外国人,在珠峰上背下死亡的队友,世界各大媒体报道,夸奖他仁义、有责任、不放弃队友,一边倒的赞扬声下,世界登山协会发出了不合时宜、不近人情的通告,大概意思是:‘不要再宣扬这种善念,在那种极端地域,背下死亡的遗体毫无意义,巨大的背负压力,会使体能急剧下降,同时消耗更多的氧气,导致更多的死亡。’这就是户外,协作与抛弃并存、美好与残酷共行、征服与殒命同在。来到大自然,就遵从最原始的自然法则,人类的法则行不通。

‘Z’刚在外面逛完回来,本想约他一起去吃火锅,结果他吃过饭了。相约明天不走的话一起吃饭,闲聊了一会儿,回到房间继续睡觉。

2019.10.11 D37

依旧不走,腿还是疼,可能是冷不丁的少了强度,肌肉已经开始变得僵硬,走路还是不能打弯;公共卫生间的蹲便,我都不容易蹲下了。

懒在床上,躺了大半天,饭也没吃,下楼找‘Z’去。他房间又住进了一个小伙,徒搭的‘An’,很腼腆的一个小伙子,23岁,户外5年,假期就出来玩,现在年轻人真好,环境也宽松,敢想敢做。

一起出去逛了一圈,顺道找地方修鞋,鞋面已经折出几个口子,后面如果遇到大雪,那将很难过。整个县城,没人给我修,前两个看看鞋,直接摆手让我扔了换一双,后来在一个大姐的修鞋点,我才整明白,他们这没有皮子。居然没有皮子?出乎我的意料。扔是不可能的,能穿就比一般的鞋保护脚踝强点。它只要不罢工,即使真罢工,我也要把它带回家,它见证了我太多的经历。

找个火锅店吃顿火锅,喝点酒聊聊天,美美地吃上一顿,下一顿这么丰盛的饭菜,不知道什么时候呢。结束后,他俩回旅店,我找地方洗澡,这次找到他们说的那家浴池。躺在木桶里,热气腾腾,舒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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