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求情绪稳定，年轻人养水豚：十几万一只，做牛马伺候，身心俱疲
运营|虎鲸
摄影 |尹希元徐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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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一只卡皮巴拉是怎样的体验？
很多人不知道卡皮巴拉的叫声是“”，而且声音小而可爱。在北京开了3家室内萌宠店的宝玉说，她养了3只卡比巴拉，最早的一只叫塔塔。现在，塔塔可以认识她了。每天她去店里，塔塔都会站起来，用爪子搭在栏杆上迎接她。许多顾客羡慕她，因为她每天都能和三只情绪稳定的动物共度时光。她一定会得到三倍的治愈和幸福。
如今，似乎每个人都喜欢卡比巴拉。那首歌词只有一句的洗脑歌曲《》也帮助卡皮巴拉成名。在人们的印象中，卡比巴拉似乎永远只有一种表情——可爱。他们能够化解遇到的任何外部压力或打击。它们的反射弧如此之长，让人怀疑它们是如何在残酷的大自然中生存至今的。
与此同时，人们还聚集了以卡比巴拉为圆心的表情宇宙：在这里，卡比巴拉的头上可以顶着三个橙子；在这里，卡比巴拉的头上可以顶着三个橘子；在这里，卡比巴拉的头上可以顶着三个橘子。那边，卡皮巴拉骑在海鸥背上飞行；即使被动物世界中最小的嘴鹈鹕叼住，卡皮巴拉依然镇定自若。
▲ 卡皮巴拉骑在鹈鹕背上飞行。图/网络
成都一家动物园里有两只卡皮巴拉，也可以看出它的受欢迎程度。
从去年夏天到现在，卡比巴拉已经成为动物园里最受欢迎的小动物。饲养员Sumi记得，她和其他饲养员好几次到公园外宣传。很多人都不知道“水豚”，但是当他们说是“水豚”时，立刻就有一大群人被吸引了。过来。
每位游客进入公园时都会收到一张可以盖章的地图。邮票满了就可以画徽章和其他小动物了。 “人们只是看看而已。”但如果画出卡比巴拉，人们就会“兴奋地尖叫”。
有一个女孩，一有空就来看望卡皮巴拉。看到卡皮巴拉为动物园买的很多周边产品后，苏米至少见过她三四次；还有一名特种兵从深圳来到成都。作为一个旅行的女孩，几个小时后飞机就要起飞，动物园也即将关门。她毅然买了票，央求前台让她进去。她看了卡皮巴拉几眼，摸了几下。 “一本书就够了。”土地离开了。”
宝玉也觉得去年五月是一个时间点，卡毗巴拉神曲在网络上火了。五月一过，店里的人数就增加了一倍。周六周日，至少有五十、六十人，有时甚至有一百多人。大家不得不排队，分批进店，跟随卡皮巴。拉动互动。那段时间，卡皮巴拉的玩偶、挂件、手机壳等产品也成为最受欢迎的单品。还有人专门从日本毛绒玩具巨头那里购买了卡比巴拉娃娃。
▲ 卡皮巴拉娃娃。图/官网
更极端的是，有些人干脆自己养卡皮巴拉。
外来宠物是指除了常见的猫、狗、鸟、鱼之外的另类宠物。例如，蛇、蜥蜴等爬行动物和羊驼等大型哺乳动物可能成为外来宠物。江恒杰，国家执业兽医师，南昌德诺动物医院异宠中心主任，拥有8年异宠诊疗经验。他发现，饲养外来宠物越来越成为年轻人缓解压力的一种方式。如今，越来越多的人饲养珍奇宠物，越来越多的人带着自己的珍奇宠物去看医生。如今的诊疗服务数量是8年前的数倍。
姜恒杰观察到，在选择珍奇宠物方面，当代年轻人似乎走向了两个极端。一类是能与人类产生强烈情感的狗和鹦鹉。比如养德国牧羊犬的人都说德国牧羊犬智商很高。 ，“就像抚养孩子一样”；另一种是饲养不需要额外情感互动，只需要满足吃、喝、睡等简单生理需求的宠物，比如蛇、仓鼠等。很多人都说，当他们看着自己的宠物吃饭时，它们的牙齿会发出有规律的咔哒声，这似乎是一种极大的安慰。
另一方面，卡皮巴拉则介于两者之间。宝玉说迦毗巴拉虽然看上去是佛教徒，但她也是有情感的。她生气的时候会尖叫，不开心的时候她会尖叫，饿了、渴了、想洗澡的时候也会对她尖叫。她称卡皮巴拉为“孩子”，在录制短视频时会介绍他们，“你看，这是谁的孩子？”
她了解每个卡比巴拉的个性。比如塔塔就比较任性，洗澡要看心情。当他心情不好时，他就跳进浴缸，两分钟后就跑了出去。冬天天气变冷，他一泡热水，“黑爪子就白了，不想出来”。
▲ 由珍贵鱼类饲养的卡皮巴拉。图/每日人物摄
情绪波动
然而，饲养卡皮巴拉的人们也发现了它们的另一面。
有时，“我感觉自己在供养三位祖先”。宝玉说道。因为真正的卡皮巴拉与“情绪稳定”无关。
卡皮巴拉的破坏力可以与哈士奇媲美。啮齿类动物的牙齿总是在生长，而需要不断磨削的卡皮巴拉就像是最大的“破坏者”。宝玉店里的地垫、沙发、顾客的裤子都被咬了。
她还将塔塔带回家，“咬住她抓到的任何东西”。就在前几天，我啃坏了宝玉的书包，还损坏了一根充电线。不知道有没有触电。抚养卡皮巴拉长大后，她的衣服经常有破洞；如果你不注意，“你以为它在舔你，哇，一缕头发掉下来了。”
在成都动物园，两只卡比巴拉的饲养员苏米也有同样的感受。可爱的外表只是一种伪装，卡比巴拉真正的战斗力远远超出了人们的想象。
卡皮巴拉实际上非常胆怯，在新环境中会感到压力。一开始，当苏米抚养两个小卡皮巴拉时，她在清理游泳池时看到了一把扫帚。其中一人吓得跳了一米高，跳出了池子，狂奔起来，“我感觉一头猪从我面前过来。”飞过去了。”
不仅如此，卡皮巴拉看似佛系缓慢，但实际上却相当敏捷。成年卡比巴拉的速度可以达到每小时50公里，与马的速度差不多——因为在它的故乡南美洲，如果它跑得不够快，就会被美洲虎、鳄鱼等肉食动物吃掉，和野狗。
▲ 巴西野生水豚。图/视觉中国
宝玉也感受到了卡毗巴拉的影响。有一年过年，她把塔塔带回家。大年初一，有朋友来她家做客。当听到开门声时，塔塔横冲直撞地跑到家里，撞上了厕所的玻璃门，“差点把门撞坏”。
走卡比巴拉也是体力活。宝玉担心消化不良导致胀气，经常让店员带塔塔出去散步，促进肠道蠕动。但由于卡皮巴拉行驶速度太快，带塔塔出去散步时，除了要系上胸带外，还得有体格健硕的店员全程抱紧，而且他选择了三里屯附近的一条荒无人烟的道路。 “小心它向前冲，它飞起来不一定能保护你，还会把你撞倒。”卡皮巴拉性格固执，看到水池就跳进去，滚来滚去，不管怎样。他使劲拉他，却怎么也拉不开。
与情绪稳定无关的是，卡皮巴拉其实可以战斗。
近日，一段两名卡比巴拉打斗的视频在网上流传。它们站起来，拍打前爪，互相咬住。场面非常惨烈。有网友惊呼：卡皮巴拉的房子倒塌了！海豚装置倒塌了！
▲ 卡皮巴拉战斗。图/视觉中国
宝玉很明白这一点。一旦进入发情期，雄性卡皮巴拉就会与雌性卡皮巴拉争夺交配权。宝玉的朋友养了两只卡比巴拉。其中一只发情，将另一只咬死，“咬穿了整个胸部”。
在非发情期，卡皮巴拉斯可以和平共处，但仅限于自己的群体内。如果A族的卡皮巴拉和B族的卡皮巴拉放在一起，也会打架。塔塔和宝玉抚养的另外两个卡皮巴拉姐妹和兄弟分别来自三个民族。现在它们分别在三个商店饲养。他们的名字似乎属于同一个家族。事实上，他们从未见过面。他们是塑料兄弟姐妹。
卡皮巴拉内部也有等级之分，实力高的会压迫实力低的。例如，苏米养大的两个卡皮巴拉就是亲兄弟。一个叫豆豆，一个叫涵涵。他们小时候关系还好，但是长大了，哥哥就会打压弟弟，抢走弟弟所有的食物。所以每次喂饱的时候，须弥都得带着弟弟去别的地方吃饭。
高成本
如今，卡皮巴拉在中国仍然是小众宠物。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养它的成本太高了。
卡皮巴拉一生都是素食主义者。光靠水果和蔬菜就能过活，听起来很省心，但关键是卡皮巴拉还这么能吃。
比如，宝玉先买了一只5岁的卡皮巴拉，名叫塔塔。它长1.3米，重100多公斤。它每天吃10公斤蔬菜和5公斤水果。
“这和猪没什么区别。”宝玉说道。即使你是素食主义者，你也可能会发胖。由于附近没有菜市场，又买不到便宜的食物，宝玉和店员每天只能在电商平台上下单。 “冬天，一盒300克的生菜要7、8元，如果一天吃十几盒，加上水果，一个月吃就要4000元。”
吃多了没关系，卡皮巴拉对食物还是很挑剔的。宝玉姐姐吃草、生菜时，只吃叶子，不吃茎。当茎被送到她嘴里时，她甚至可以把它们吐出来。她的弟弟喜欢吃甜水果。如果他也买青旺葡萄，在白草莓和粉草莓之间，他会先吃最甜的白草莓，然后再吃更甜的葡萄。最后他就不再吃东西了，然后他就闻着粉红色的草莓的味道，欣赏着吃掉。
▲ 宝玉宠物店的卡皮巴拉。图/每日人物摄
卡皮巴拉可以吃，甚至更好。
塔塔每天要小便四五次，大便n次。宝玉比划着，一旦小便，就可以在脸盆那么大的搪瓷盆里小便二三厘米深。
卡皮巴拉（）是啮齿动物水豚目的哺乳动物，具有某种特殊的消化系统。食物首先会在占胃肠道74%的盲肠中消化，然后在盲肠旁边的大肠中消化，但很难吸收。因此，它们的粪便往往保留着大量的营养物质。粪便越软，营养成分越丰富。
这也是卡皮巴拉成为动物界和平使者，能够与各种小动物和睦相处的关键原因。 ，一种行走（粪便）喂食者。大多数时候，卡皮巴拉也会吃自己的粪便。
为此，饲养卡比巴拉作为宠物的条件非常严格。在成都，照顾卡皮巴拉的苏米说，花园里有一个十多平方米的大水池，他们平时就在水池里小便。
如果不每天清洁，除了难闻的气味外，卡皮巴拉在夏天还会出汗，因为它的汗腺分布在皮肤上。如果用不干净的水浸泡，细菌会迅速繁殖，卡皮巴拉很容易得皮肤病。 Sumi 每天必须花费大约一个小时抽水、清洁和换水。
宝玉把卡毗巴拉关在室内，没有水池，就准备了一个大浴缸和一个特制的小便池，训练卡毗巴拉定点小便。店员每天清空并清洗小便池，清理粪便，每天给卡皮巴拉洗澡。
“卡皮巴拉很可爱，因为我们的牛和马正在照顾他！”须弥叹了口气。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卡比巴拉的可爱是用钱买来的；它们的清洁是工人劳动的结果。宝玉说，一个人不可能养出卡比巴拉。宠物店的店员把饲养卡皮巴拉当成自己的工作。一只卡皮帕拉至少需要两到三只狗。一名店员过来为我服务。
▲ 由名贵鱼类饲养的卡皮巴拉。图/每日人物摄
而卡皮巴拉一旦生病，看医生也是一件麻烦事。
卡皮巴拉斯最容易患皮肤和胃肠道疾病。苏米说，卡皮巴拉在家乡常年啃草皮，是人工饲养的。不能吃淀粉含量过高的食物，容易引起胀气。如果食物比例不合适，会引起胃肠道菌群紊乱；卡皮巴拉·巴拉每天需要补充维生素并吃几根胡萝卜，否则败血症可能会找上门来。
作为啮齿动物，卡皮巴拉的牙齿在不断生长，因此需要每隔一段时间就修剪一次。不过，北京多家宠物医院都没有为卡比巴拉剪牙的经验。宝玉请教，众人都说：“卡比巴拉牙不敢割。”他们甚至不知道麻醉剂的剂量。
她只能带塔塔去一家与中国海关合作的医院，距离她的店有十多公里。 “每次都要有大约5个年轻人帮忙，拿着、压、切牙。还有一个用压舌板压住舌头。”剪牙是她最担心的事情。 “对于这么大的人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一旦你生病了，找不到医生，“你就只能等死了。”宝玉曾经买过一只卡皮巴拉。有一次，她的手臂被割伤了。她带着卡皮巴拉去了宠物医院。由于医生对卡比巴拉不熟悉，所以给他开了阿莫西林。作为一种消炎药——不是给豚鼠服用的药物，卡比巴拉中毒身亡。
最重要的是，卡皮巴拉的价格并不便宜。
宝玉的三个卡比巴拉来自南美洲的亚马逊河。一路上，他们穿越了热带和亚热带，跨越了南北半球、赤道和大西洋。经过一个月的隔离，他们终于通过了天津海关，并通过了血检。这才终于到达北京。
这个过程相当于向西方学习。算上采购、物流、检疫费用，一盘卡巴拉的花费就在10万元以上。也就是说，宝玉购买的三座卡比巴拉，相当于一座小城市的房子。
医治与救赎
尽管如此，人们还是被卡皮巴拉治愈了。因为几乎所有喜欢卡比巴拉的人都曾有过一段糟糕的职业生涯。
在宝玉的室内萌宠乐园里，我认识了从内蒙古北漂打工三年来到北京的小女孩小蕊。近三年来，她一直在一家国企做工程测试。从国企资历来看，她干的活最多，挣的钱最少。即使公司的老同事下班了，她也经常加班。
去年8月，她花3200元买了一张周杰伦演唱会第39排的票，相当于她一个月的工资。那天，在周杰伦的歌声和粉丝的欢呼声中，她下定决心：我再也不会过这样贫穷的生活了。今年过后，我必须辞职。到达北京的第五天，她一安顿下来，就走进了卡皮巴拉乐园，抓了一把草，喂给卡皮巴拉吃，看着卡皮巴拉一言不发地吃着。事情，终于在心里找到了平静。
另一位喜欢卡皮巴拉的新媒体工作者艾莉说，她之前读过一个理论，当经济形势恶化时，人们想要更接近自然和动物。被职场和时代伤痕累累的心，最终会通过与卡皮巴拉的互动而得到治愈。
▲ 宝玉的萌宠乐园。图/每日人物摄
养了三只卡皮巴拉的宝鱼也是这么想的。
2008年左右，她从日语系毕业，在一家日本游戏公司当女商人，收入非常不错。然而，日本是最知名的群居动物国家。十年前，当996在中国流行时，宝玉已经过着11、11、7的生活。“赶凌晨12点30分的末班车回家，也许你还没有完成工作” ，你要回家加班，然后第二天九点又要上班，然后我们基本上每天工作7天。”最夸张的一个月是31天我只休息了半天。
2013年左右，宝玉听说两家供应商的老总相继在工作岗位上去世。她心中敲响了警钟，“太可怕了，我真的不想再从事游戏行业了。”带着积蓄回到中国后，她想做一些不需要与人接触的事情。 2019年，她的萌宠乐园开业了。
在担任卡皮巴拉饲养员之前，苏米曾在一家医院的临终关怀中心工作。许多老年人因为身体困难而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尤其是那些曾经有过很高社会地位的人，会很难相处。 “还有一些人拒绝任何人接近，你必须对待他们，然后把他们和爸爸一起扔掉。”在你脸上”。
生与死之间存在着微妙的情感。一位退伍的老人身高1.8米多。临行前几天，家人唯一的要求就是把老人的腿揉软一点，因为定制的棺材不够大。老人长期卧床不起，双腿早已僵硬，无法弯曲。她震惊的是，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老人仍然没有为自己而活。为了履行孩子们所谓的孝心，他不得不承受更多的痛苦。
受不了工作环境和微薄的工资，她想做一些让自己开心的事情，于是她每天来到动物园和小动物打交道。
“多简单啊？喜欢就过来舔，不喜欢就咬几口，人哪有这么简单的？”
▲卡皮巴拉情绪稳定。图/网络
劳动者的图腾
事实上，卡皮巴拉是工作动物领域的新手。
早年互联网行业蓬勃发展时，龙头企业宣扬的是狼文化。那些愿意在工作上投入更多时间和精力的人将会获得最大的回报。
与狼相比，兔子有贬义。初入职场、没有斗志的新人被称为白兔。当白兔年纪大了，就变成了老白兔。公司的方针是留住狼，赶走小白兔和老白兔。
这种文化通过供应链和合作客户逐渐传播到其他公司和行业。例如，中国奶茶公司茶颜悦色也宣扬狼文化。
狼和兔子代表着弱者为强的职场，而对狼性的敬佩和认可，也说明了当年的农民工仍然有爬上去杀死别人的欲望和野心。
时间来到2024年，传统行业已经衰落，造就了大量中产阶级的各大互联网公司也纷纷裁员、降本增效。小红书有一个“从大公司辞职的博主的轨迹”。无法走动的专业人士重新定义了自己的兽皮：牛、马、卡巴拉。
▲ 图/视觉中国
“马儿”是两广方言猴的音译——农民工最繁盛的地方。猴子看上去像人却又不是人，很符合打工仔的自我定位。他目光呆滞，时常发疯，体现了劳动者隐隐的疲惫和随时发疯的美感。当一个人说“我的命也是我的命”时，他的意思是告诉领导/老板/甲方：“我不能再这样了，我真的不能再这样了。”
“牛妈”充满了一种自嘲式的逆来顺受。即使你知道自己被剥削、被压迫，为公司努力工作，为老板赚钱，你还能做什么？我只能苦笑着服从命令，像一头磨磨蹭蹭的老牛，然后重新装修老板让我改的PPT。
“什么”有点疯狂，“牛马”则纯粹是无奈。在两者之间，卡皮巴拉创造了一个非常新的角色：情绪稳定，对事物不满意，对自己不满意。可惜工作搞砸了，责任还是公司、老板、同事。主要的想法是置身事外，将灵魂从工作场所中收回。热爱卡比巴拉的95后女孩的座右铭是：天塌下来，就拿它当被子盖吧。
自从宝玉当了老大之后，她就特别羡慕卡毗巴拉的生活。 “你不需要想任何事情，你不需要做任何事情，你可以放松地躺在那里。有人会给你喂饭、喝水、给你洗澡。” ，我上厕所的时候会有人帮我擦屁股。如果你把我关起来，每天派一群人伺候我，他们只会碰我两次，我会很高兴。”
▲ 宝玉宠物店的卡皮巴拉。图/每日人物摄
由于卡皮巴拉的饲养难度太大且成本高昂，一些人选择饲养卡皮巴拉的近亲——豚鼠。大学生范范也有一只，它的皮毛摸起来比卡皮巴拉的柔软很多。 4月，她的论文被要求重写2万字才送盲审。她每天打开电脑，含着泪写论文。 “我一边直播一边学习，我必须擦眼泪，以免电脑掉下来损坏。” ”。豚鼠一直陪在她身边，有时会跳到她的键盘上并向她吠叫。这个声音听起来很像卡比巴拉。
那些想到这一点的人已经找到了替代品，而那些热爱卡皮巴拉的人可能会幻灭。辞职后，艾莉去摸卡比巴拉。视频中的卡皮帕拉都很小。 “但当我们到达那里时，我们发现它们真的很像猪。”当她触碰卡比巴拉的皮毛时，她的心猛地一跳，那皮毛就像摸扫帚一样坚硬。她买了一些胡萝卜条给卡皮巴拉吃。没想到，现实中的卡皮巴拉直接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一阵刺痛。那一刻，她对卡皮巴拉的滤镜消失了。 。
不过，就像《叶公爱龙》的故事一样，她依然会购买卡比巴拉的周边，使用卡比巴拉的表情包，观看有关卡比巴拉的短视频。
因为她喜欢的是卡比巴拉，它作为一种象征而存在，并且总是情绪稳定。
（本文受访者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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