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明君 先锋论坛丨李永才:新时期涪陵诗歌的来踪去影

日期: 2024-11-07 04:01:40|浏览: 12|编号: 108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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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明君 先锋论坛丨李永才:新时期涪陵诗歌的来踪去影

(共270期)

2022年

作者简介: 李永才:汉族,(1966.1~),重庆涪陵人,现居四川成都。北京大学公共管理硕士。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成都文学大学签约作家。 《四川诗词》执行主编,主要从事诗歌、散文创作、文学批评与研究。

20世纪80年代是中国新诗最繁荣的时代。波澜壮阔的诗歌浪潮席卷了整个中国诗坛。涪陵这座地处长江与乌江交汇处的小城,也无一例外地受到了深刻的影响,涌现出许多优秀的词人墨客。诗歌作品。李亚伟、何小柱、蔡丽华、谭明、冉然、吴向阳、李永才、冉仲景、姚斌、杨利民等人是这一地区的重要代表。尤其是“第三代诗人”的杰出代表、“莽”诗派的领军人物李亚威最为独特。这些诗人的诗歌汇聚在一起,成为涪陵文学的精神符号。毫无疑问,他们的诗歌活动和诗歌作品对涪陵地区文学的发展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

长江、乌江流域神秘深厚的地域文化,在被现代文明冲刷后,成为独特的文学资源。这些诗人观念先锋、风格独特、生活经历丰富、艺术修养深厚。他们的创作非同凡响,呈现出乡土经验与地域寓言相结合、传统形式与现代技法相融合的鲜明特色。一个在川渝地区乃至全国产生较大影响的诗学流派和诗人群体,成为新时代中国诗坛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在20世纪80年代的中国,“第三代诗人”是一个很有影响力和象征意义的群体。当时活跃在中国诗坛的第三代诗人经常游历涪陵,如李亚伟、何小柱、万霞等。李亚伟在涪陵酉阳定城中学(涪陵地区辖酉阳县)任语文教师;何小珠在涪陵艺术团工作。 “在20世纪80年代的先锋诗歌中,涪陵的地位仅次于成都,远远高于重庆。涪陵除了何小柱之外,还辖有酉阳县。以前这个地方出土匪,现在出诗人”亚威、二毛、苟明君、冉云飞、冉子健、梁乐等人,还有当时著名的评论家巴铁。 (晚霞:《蝇屋:20世纪80年代成都诗人群》)

李亚伟在《口语与20世纪80年代》一文中提到:“1984年底,我和二毛去涪陵看望文工团演员何小柱和艺术团老师巴铁。党派诗人何小柱,批评家巴铁,诗人冉冉、杨顺利,小说家朱亚宁,画家梁以钧、钟刚等文化名人。涪陵的屈指可数的人背诵我的诗,在我背诵的过程中,茶馆里卖小吃的小贩打断了我,暂时被门外的哀号声打扰了,但背诵却很受朋友们的欢迎。 ,成功地完成了那个时代“勇敢”诗歌的另一种形式的发表。当时,我和二毛都是中学老师,激烈地尝试着我们幽默清新的语言,练习着。反传统的生活态度……“莽汉”的概念是1984年1月由万霞、胡东在成都提出的。主要人物有万霞、马松、胡东、二毛、梁乐、胡宇、我和蔡丽华。其中,我和二毛、梁乐是中学同学。晚霞和胡东在中学时也有过交往;还有马松、万和我在一起。夏和胡宇是大学同学,大学时是诗歌小组的成员。梁乐是重庆医科大学儿科的,二毛是涪陵师范学院数学专业的。”

说起“让翰”诗派,李亚伟非常了解。 “让汉”是20世纪80年代最早的诗歌流派之一。我们刻意创造了“让汉”这个东西,一开始甚至是表演性的。从外部看,流派的建立本身就意味着表演。我们追求怪异、时尚的着装和行为,随处可见;在写作内容上,我们写我们的学习和工作的故事,我们醉酒和流浪的经历,语言热情而新颖……就这样,几个刚刚20多岁的人热情地提出了想法,写出了充满奇想的诗歌,开始了现代汉语最快乐的写作之一。

蔡丽华在《谈李亚伟与莽汉诗派》一文中说:“莽汉诗起源于成都,1984年在酉阳形成。1985年初,我和李亚伟、二毛走出了酉阳。”并在涪陵结识了王王(巴铁饰),与何小柱等人结下不解之缘,史称“野人的出现”也是在这个时期。胡东和万霞退出了野人队伍,其实除了我和雅安的马松之外,只剩下了李亚伟、马松、二毛和梁。成都,李亚伟、二毛、梁乐都是酉阳人,所以,真正的野诗人团体是酉阳帮。1986年,李亚伟代表莽汉诗团参加了两次全国诗展。莽汉的巅峰时刻),回到酉阳后,莽汉诗团的成员也各奔东西,情况十分分散。因此,李亚威提出解散。这次解散只是形式上的解散,并不是莽诗的解散。”(蔡丽华:《浅谈李亚威与野汉诗》)

杨力在接受李亚伟采访时写道:“那是1985年的冬天,我们去涪陵,当时涪陵写了很多诗,那是一个小地方,小房子连在一起。写诗、写小说、画画的小朱,经常一起喊话,喝上好几天的酒,也许涪陵文艺界的人都来给他们朗诵古诗词和其他现代诗词。我敢保证,如果你问何小柱,他们用四川话读《武松之死》和《中国系列》还是觉得很奇怪。”

李亚伟讲的关于涪陵晚霞的故事更是生动:三十多年前的一个夏天,是的,三十多年前的1985年,我和晚霞、雷哥沿着长江走在一个小街上。在涪陵小镇,我们听说过嬉皮士,但不知道“垮掉的一代”、凯鲁亚克和金斯伯格。那天我们要去一家餐馆见何小竹和一群诗人、画家。拥挤的街道上,一路上有很多人关注着我们。许多人停下来回头看,并发表评论。那时的我们三人,长发披肩,大步流星,看上去颇为狠辣。但我知道,主要是晚霞的出现,刺激了小程的神经末梢。那天,晚霞一头微卷的披肩长发,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手撕短袖衬衫。衬衫的扣子没有扣上。一条带有螺旋帽的金项链作为吊坠,在浓密的胸毛和牛仔短裤中晃来晃去。线还挂着,明亮的阳光照射在短裤的横截面上。看起来就像是用手撕开的。我知道涪陵城的大多数人都没有见过如此难得的年轻人。那一天,晚霞的奇装异服刺激了涪陵城的街道,让街道变得更加歪斜。果不其然,当我们在路边饭馆遇见何小猪一行人时,何小猪第一句话就是:“晚霞穿成这样,是为了帮我们涪陵姑娘洗眼睛的。”

那天晚上,大家喝得酩酊大醉,大家都醉醺醺地回家了。第二天晚上,河边的一家小酒馆里,何小竹把涪陵几乎所有的长发剃光头的艺术家和小说家都叫了过来。他们先找到一个小码头,跳进长江里游泳,然后上岸开始喝酒。晚上九点左右,晚霞找了一个塑料袋,把短裤绑在头上,把外套扔在凳子上,起身说要游到长江对岸去爬。到了山顶,对面就是电视广播塔。他说:“我点了一把火,表示我真的去了。你们今晚就等山顶上的篝火吧。”说完,他就真的朝着河边晃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一阵敲门声把我从宿醉中叫醒。万夏回来了。我问他昨晚为什么不生篝火。他说,游过长江后,他穿上短裤,赤裸上身,开始登山。当他接近山顶时,被几名武装民兵抓住。民兵看到他的样子,怀疑他要破坏电视塔,就把他关到天亮。他们怀疑他是间谍。晚霞上大学的时候,留着长发,穿着皮夹克,喜欢摔坏别人的收音机。她被昵称为“间谍”。他的女朋友经常问我们她的行踪,我们基本都是回答她:“我在送报告。”夏回来的那天下午,他给我们看了很多他自己印制的东西。其中,我们还看到了一份手写的翻译手稿。译者为道子、赵琼,作者为美国当代诗人金堡。这是何小猪等人第一次认识和阅读金斯伯格,而这份手稿就是金斯伯格的代表作《嚎叫》。我们第一次了解到,美国有一个与我们非常相似的诗派——“垮掉的一代”,他们比我们早了二十、三十年。不久之后,二十多岁的加拿大流浪诗人戴大卫经台湾来到大陆。他拿了北京人的纸条,直接跑到重庆涪陵来和我们一起玩。通过他,我们更多地了解了垮掉一代的各种处境。 (李亚伟:《在路上》《山花》2022年第5期)

何小柱有些模糊地回忆起他与万霞的交往:1984年,万霞在成都组织“现代诗歌内部交流资料”,让我给他寄一些诗。我写信给晚霞说我特别喜欢里面的杨洋。赖的《陌生人》和周伦友的《猫头鹰人》。晚霞把我的信拿给杨丽看。杨丽惊讶道,何小珠是个女人。万霞说,不可能。杨力说,有书为证。昆明一家名为《滇池》的文学杂志,诗歌编辑米思齐从稿件中精选了何小竹的一首诗。看到这个名字像个女人,就把它收入了《女诗人专辑》,于是杨丽把这一期《滇池》提供给了晚霞。此后,晚霞给涪陵歌舞团何小珠的信变得暧昧起来。这期间,李亚伟正好在涪陵,我给他看了万霞的信。亚威哈哈大笑,阴险地说,别说实话,逗他的傻儿子做梦。

1985年夏天,晚霞背着一大袋五湖四海的朋友写的诗来到涪陵。涪陵是一座山城,房屋从河边一直延伸到山顶。我所在的歌舞团位于山城之巅。晚霞下了船,拎着行李,一路爬上山,来到了歌舞团。晚霞本质上不仅是一位诗人,她的外貌也符合一般青年文艺女性对“诗人”的想象:高瘦的身材,长而卷曲的头发,一双单眼皮的眼睛里透着微光。忧郁颓废的样子,还能弹吉他唱《星星》和《操兄弟,操兄弟,我是操兄弟》,加上“晚霞”这个名字,也很有法国味味道。那年夏天,万霞留在涪陵,参与《中国当代实验诗歌》的编辑,头上系着一条红丝带。在近四十度的酷暑中,他写下了长诗《萧王》。 (何小竹:《我与万霞的戏剧性邂逅》《深圳特区报》2012年1月5日)

李亚伟是中国当代诗歌领域具有不言而喻的象征意义的传奇诗人。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院长李震认为:“重读李亚伟是当今诗坛的必然。李亚伟出色的语言技巧和诗歌创作中的反文化意义,使他被认为是最受欢迎的诗人。”北岛之后的诗人中国后现代诗歌的重要代表诗人之一。” 1984年,李亚伟与晚霞、胡东、马松、二毛、梁乐、蔡丽华等人创办“莽汉”诗派。同年,与赵也、莫默、晚霞、杨力等人发起第三代诗歌运动。 1985年与雷明初、万霞、杨顺利、何小竹等人共同创办国家级印刷版民间诗歌刊物《中国当代实验诗歌》。李亚伟认为,一首诗要成为经典,必须是由具有那个时代先锋特征的人创作的。它必须遵循时代的生命轨迹,必须具备在新的语言体系中“看、发现、说”的能力。先锋品质——当然,还必须有深度和水平。 (简明:《诗与先锋》:重读李亚伟》海南出版社2017年12月22日)

何小柱在《三个粗人》一文中讲述了自己和李亚伟在涪陵的故事。他1984年认识了李亚伟,当时我21岁,亚伟也21岁。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冬天,他带着二毛和蔡丽华两个“粗人”来到涪陵。他穿着军大衣,二毛穿着大红色的羽绒服,蔡芒汉似乎是在中山装外面套了一件蓝色的棉袄。我住在涪陵歌舞团的童子楼。房间里没有卫生间,只有走廊尽头有一个水龙头。亚伟到我家后,他说要先洗把脸,我就递给他毛巾,说外面有游泳池。过了一会儿,他拿着毛巾回来了,不高兴地问我:“水是冷水吗?”我很惊讶。因为我已经从诗人的“莽”诗中想象出诗人是像武松一样的野人,那为什么还要用热水洗脸呢?后来亚伟听我讲这个故事时,辩称自己从酉阳出来时正值隆冬,在船上寒风中度过了一天,用热水洗脸也不算过分。

何小筑是飞飞诗派早期重要诗人之一。飞飞诗派是中国最大的诗歌艺术流派。 1986年5月在四川西昌成都成立,由周伦友、马兰、杨力等人牵头。 《飞飞》创办时的主要作者有尚忠民、何小柱、梁晓明、于刚、景晓东、李亚伟、刘涛、孟浪等人。何小柱在《论《梦苹果鱼》诗的诞生》一文中提到,1985年在涪陵,收到周伦友从西昌来信,说要创作一首《飞飞》诗。 “主义”运动期间,他想创办一家刊物,并要求我寄一些诗给他。我给他寄了10首诗,总题为《鬼城》,发表在《飞飞》创刊号上。我记得有《纸牌游戏》、《菖蒲》、《鸡毛》和《一门语言》,我想还有《葬礼上看到红公鸡的安》。第一个认识这些诗的人是我儿时的玩伴刘光明。四川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分配到涪陵师范学院中文系任教。他说这是一首“形式主义”的诗。从此,我把“形式主义”当作了一个褒义词,记住了“形式就是内容”这句话。

回顾20世纪80年代涪陵这些先锋诗人的过往,我们不仅可以一睹那个时代的风采,也可以清晰地了解这些诗人和艺术家对诗歌和艺术的见解。进入新世纪,涪陵诗歌迎来新气象。诗歌的审美维度表现出浓厚的人文情怀和鲜明的时代特征。更令人惊奇的是,多元共生中涌现出了一批优秀诗人,其中包括来自涪陵原区县的冉冉、谭明、李永才、冉仲景、姚斌、杨利民等诗人。梅怡然、马健、周铁军、聂新灿、易言、董英、胡云昌、龙龄琼、傅贝贝等创作了大量的诗歌作品,其中不少是 出色的。

谭明的诗歌创作与他的人生状态一样,平和大方,冷静深邃,使他洞察了世界,了解了世事。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身边的事物,诗人都可以从中采摘诗意之花,用文字打磨,呈现出透明、明亮、清澈、舒缓的诗意。 (姜登科:《锐利的照耀、默默的成长——谭明诗集序》,《重庆日报》2021年1月15日)

随着土家族诗人逐渐进入新世纪,他们的诗歌题材更加宏大,题材更加丰富,技巧更加洒脱。有学者这样评价她的诗歌:“然然的诗歌不是认识世界、展现生活。她创造性的知性行为和想象很大程度上是面对自己丰富而复杂的内心世界。她用诗歌重新创造了自己。”通过诗歌创造和塑造完美的自我形象,是冉冉创作的一大特色。

吴向阳的诗干净、随意。读起来让人感到熟悉又陌生,平淡又清新,简单又亲切。正如批评家波普在《时间的概念与美的本源——向阳诗歌的肌理》一文中所说:“向阳几乎自然而然地成为诗人,成为诗歌的敌人。他想要反叛,他想要反抗、拒绝,除了使用过时的词语、控制词语的方法、运用词语的观念等等之外,我们还需要抵制过时的美、虚假的美、过于真实的美……”

李永才的诗歌艺术特色和文本价值具有代表性。何广顺教授表示,从结构追求、开放态度和复杂的写作美学来看,李永才的诗歌是不可多得的文本典范。他善于从日常生活的微妙之处提炼主题。他的诗有农业文明的背景、后工业社会的意象和自然生态的情怀。他有效地将古典诗歌的抒情性与现代叙事联系起来,妥善处理个体创作与日常生活的复杂关系,将求物求知的古典理性与强烈的现代感性融为一体。 ,保持足够的警惕和反省,以一颗游走于万物之中的心灵真诚而忠实地写作,语言犀利而诙谐,每一首诗都闪烁着诗意的光芒,给读者带来审美趣味、思维力量和徜徉感。

冉仲景的诗歌语言纯正,意境优美,形成了独特的抒情风格。他是一位具有许多特质和探索品质的诗人。从康定的《雪原系列》诗开始,他以一批崇高纯粹的高山草原诗闯入诗坛。从藏区回到酉阳后,他受到当地民歌的启发。受传统影响,他创作了一批具有新民间风格的代表作。

李亚伟这样评价诗人姚宾:这是一位粗犷的诗人,语言傲慢,时而优雅,时而粗犷。社会上所有半地方性的部分都值得他去写。姚滨的文化地位就像涪陵在长江上的地位一样,是森林、村庄、城镇和文化中心之间的缓冲区。在中国快速全球化的背景下,这种缓冲区的作用显得相当迫切,这可以说是姚滨诗歌的一个主要气质。从这一点来看,姚宾的诗歌对中国当前的社会习惯有着强烈的影响。

董瑛的诗质朴、自然。他用自己的现实生活经历铸就诗篇,用坚韧体现诗歌创作的严肃性和对本质命题的不懈探索。评论家冉一光曾评论说:根植于乡村的诗意体验和情感走向,以及对终极目标的坚定追求,决定了东营的文化命运。他心中对诗歌有着太多的使命和责任,积极致力于传统文化。

对于易言,姚滨这样评价:易言就是这样一位引领世界的诗友。他正在内心构建着属于自己的完美世界。易言对诗有一个阴谋。易言的阴谋来自于对诗的语言、精神、意义的一系列病态措施,使一切自然秩序中的现实与虚伪的和谐统一统一在他的措施中。这种扭曲的发生,赋予了他的诗意语言一种奇特的形象和一条脆弱的蛇在地面上断裂的挣扎强度。这样,我们才能为诗歌的生存创造一个新的语境。

杨利民专注于荒野诗。 《花开》等诗集展现了酉阳地域特色的崇高、宁静、清净。梅依然的诗歌注重揭露心灵深处的孤独。这是一首探讨生命终极意义的抒情诗,也是一首哲学思考诗。土家族青年诗人龙灵琼写下了孕育新生命的日常,焕发着“日常神性”的光芒。酉阳诗人傅贝贝根据新疆农民工生活创作出版了诗集《伟力》。她的“下层叙事”具有文体之美,在一定程度上超越了移民诗歌注重个人疾苦的局限性。 (参见张元伦:《新时代重庆诗歌六面镜子》《重庆日报》2020-11-20)

新世纪涪陵诗人的诗歌整体上呈现出多元化的发展趋势。诗人历来把抒发家国情怀作为诗歌创作的主旋律。他们以高度的社会责任感和人生使命感,深入当下生活,关心人类命运,专注于美好人文精神的诗意表达。他为涪陵文学乃至中国文学的繁荣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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