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作预览 | 韩伟林:口子上
在嘴上
◎韩伟林(蒙古语)
这真是一趟没什么目的的旅行。我们从呼和浩特出发,到达了一个叫口子上的地方。口子上是内蒙古和山西交界的一个小村落,隶属于内蒙古清水河县北堡乡。隐匿在山沟底的村落里,有几位老弱病残的村民走来走去。听说这里的年轻人大多去城里打工了,孩子们也大多在县里的寄宿学校读书。因此,这个几乎荒废的村落,在外人的眼里,却仿佛是一块宝地。画师们支起画架,在打谷场里勾勒出农家或者窑洞的轮廓,迅速将看上去十分逼真的油彩画在烽火台之间。这段长城是北元与明朝的边界,也是长城的中段。可以想象,从这里往东到鸭绿江或渤海,往西到齐连山东麓的嘉峪关,无数人创造了这条巨大而漫长的分界线,精确到8851.8公里。往北的大片领土丧失了。蒙古人统治了中原,往南则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新王朝——明朝。
于是我便充满兴趣,用眼睛和镜头去观察、去触摸,期待着去探寻古墙残破却坚固的角落,从现代到过去,毫无疑问,我已无法走出千里迢迢的边境局势。
我去了口子上,一开始并不知道有长城的存在,只是想拍下村里至今还保留着的康熙四公主纪念碑。立在路边的近两米高的碑,正面刻着“四公主万寿千岁”,碑的背面刻着“日月永垂不朽”、“五眼井堡首领”等字样。1697年(康熙三十六年),康熙皇帝为了抚慰朝廷,将自己的第六女和硕恪敬公主嫁给了四公主,嫁给了喀尔喀蒙古土舍图汗之子顿多布多尔吉,并被赐居土默特归化城(今呼和浩特)。四公主从京城前往归化城的途中,在长城边上停留了数月,后到清水营(今清水河),八年后到日渐平和的归化城,公主府成为土舍图汗的实际行宫。固伦克敬公主与亲王顿多布多尔吉育有四个儿子,1735年(雍正十三年)病逝,终年57岁,按清制葬于喀尔喀蒙古肯特山。据《公主府志》记载,“二百余年来,为内蒙古尽心尽力的,唯有这位公主”。清朝四公主也是清朝派往蒙古的432位公主中比较有名气的一位公主。如今作为博物馆的公主府,依然静静地矗立在呼和浩特城北。我仔细看了那里的相关图文,基本理清了公主去蒙古的路线,从京城到居庸关,再到张家口、大同、少虎口、归化城,都是清军重兵把守的堡垒,十九岁的公主一路上有人簇拥跟随,自然是比较安全的。
在明代,小口处在蒙古人和明朝斗争的接合处,自然与安危无关。它东边的小山叫鸭角山,是外长城和内长城的交汇处,也是明朝的都城。大通镇和山西镇的交界处。沿着山口往前走,根本分不清村子是在山里,还是在河里,还是在沟里。村子两边都是山,边墙从北坡沿着沟急速而下,然后我慢慢地爬上南边的山坡。在这条沟上,村子被边墙隔开,沟的名声当之无愧。从我停车的沟底的水泥路出发,要费很大的力气,爬上鸭角山,需要很大的力气。三四百年过去了,但一路上随处可见用当地石板砌成的古城墙、古城堡、烽火台,虽然有些地方已经坍塌,但保存得还算完好。站在鸭角山的制高点上风呼啸,方圆几十里周边尽收眼底。可以想象当年边疆的情景,让人无限感慨。口子上村当然是后来才设立的,19世纪西去的汉人家庭来到这里开垦农田,他们在废弃无用的边墙两边的沟壑山坡上挖窑洞,几百年来,窑洞成了家园、村落。山西的口音、风俗习惯,依然和隔江相望的山西一模一样。走在蜿蜒的村落间,发现所有的农舍、牌坊、围墙,甚至烟囱,以及牲畜棚,都是用从长城上取来的大小砖石砌成的,幸好当时农民除了就地取材外,并没有进一步利用或破坏这些材料,等到它们的价值被充分体现出来后,它们自然而然地和平共处,互不干扰。
口子上村所在的清水河县位于内蒙古中部、呼和浩特市最南端,地处内蒙古高原与黄土高原结合部,与山西平鲁、偏关、内蒙古准格尔旗、科尔沁接壤。清水河境内绵长起伏的明长城,连同5000多座烽火台,是世界文化遗产——万里长城的重要组成部分。明长城全长712.603公里,其中清水河段占150公里,是目前保存最完好、观赏价值和历史价值最高的一段。
随后我们由清水河县城东南方向13公里处前往老牛湾,这里是内长城与黄河的交汇处。远远望去,在山西省偏关县城临黄河的悬崖上,有一座保存完好的明代寺庙。建于1544年(嘉靖二十三年)的望和楼巍然矗立在悬崖之上,尽显其古朴雄浑的风貌。或许是因为地处偏僻,三面环水,受人为破坏较少吧!到了黄河边后我们沿东岸向南,经万家寨、关河口到河曲,再渡黄河进入保德,蜿蜒西行,在北岸驻足,登上高处,可以俯瞰黄河九曲十八弯的美景。河水在悬崖间转成近270度的圆弧,将悬崖围成半岛,形似老牛坐卧或反刍,与之相对应的还有另一处“太极湾”,实在令人心旷神怡。顺着台阶下到悬崖底下,逆着黄河水流划船,又是另一种风景,是观察黄河与两岸悬崖接吻的最佳位置。当然,几百年前的人们没有这样的闲适与悠闲,南岸的蒙古士兵谋划着如何大胆包抄敌人,而南岸的将军们则要在城楼上远眺,除了孤独,还要担当。此刻,那些遥远的历史细节,如同身边的事物,风声、笑声、民窑飘来的米香,都仿佛从未如此真实。
从内蒙古到山西北部边境。一开始我还挺纳闷的,无论是在右玉、怀仁、左云、平陆、偏关等县,经常看到关于建设边疆文化的宣传板。目前对中国边防的理解是,山西作为内陆省份,除了太原这个小型国际机场外,没有陆地边防。曾经,哦,曾经这些地方都是重要的边境城镇。真相来了。
一座宏伟高大的砖塔,上面刻着“杀虎口”,是进入山西省的必经之路。杀虎口这个名字已经够吓人了,但也散发着足够的吸引力。当地人指着崭新的城墙,说实话,没什么可看的。十几年前,这里还是一座破旧的夯土城门,两边的城墙也是夯土的。那旧景对于我们这些喜欢摄影的人来说当然是完美的,但谁又能改变其中的变化呢!
杀虎口长城关口位于右玉县最北端,明朝为了抵御蒙古入侵,曾多次从此关出兵,故得名“杀虎口”。“胡”字代表着一种深刻的政治和文化对立,“胡”当然是指当时北方的蒙古。清朝统一中国时,作为“胡”种的满族人容不下它,于是就把“胡”改成了“胡”。民间有传言说,康熙皇帝讨伐准噶尔汗国时,噶尔丹曾路过此处,亲手为之。如果清史有此记载,其余当然不可信。自明清以来,老百姓就把杀虎口称为“西关”,把张家口称为“东关”,北边叫“口外”,南边叫“口里”。我们过了杀虎口之后,自然就到了“回口里”,与“走西口”正好相反。过了收费站,下了高速,我们走了一会儿就到了右卫城。所谓的城,当然不是现代意义上的城,而是一座保存完好的古城堡,城墙和东、西、南、北四座城门都完好无损,普通百姓还在城里生活、耕种、贸易,并没有恢复到原来的状态。毁坏的痕迹,实在让人赏心悦目。明清古建筑依旧风采依旧,四条街巷的面貌依旧,随处可见石碑石刻。在一栋临街的建筑上,清晰可见“津北兴业银行右卫支行”几个字。我把相机对准陌生人,他们都露出善意的笑容,和其他地方的人会瞪我,生怕我隐私被侵犯,完全不同。这里真是一个古风古韵犹存的地方。说不上气势磅礴,但古时候这里可是雁北的重镇。从秦、汉、北魏、北齐、唐朝开始,这里都设有郡县。汉朝名将李牧、李广、卫青、霍去病等曾在此征战。唐朝时,郭子仪率大军在此重创安禄山叛军石岫岩的军队。到了明代,边镇的作用愈加突出,1392年(明洪武二十五年)设边防卫。1409年(永乐七年)设大同右卫,派7个都督驻城指挥大同,设都督13人,副都督29人,主理经验官1人,前、后、中、左、右五千户官76人,驻城旗兵6477人。乾隆二十二年(1622年),塞外榆林卫并入右卫,改称右榆林卫,地跨长城内外,为长城沿线所罕见。城内保宁寺内原保存有吴道子等唐代画家所作的《水陆神针》画帛,现藏于山西省博物馆。
从右玉到左云,城池千篇一律,不值一看。字里行间,远远望去,可见黄土砌成的古城墙。城墙外,一位老人悠闲地放牛。我们走过去,询问城墙的情况。老人告诉我们,古城原是萧天佐驻军之地,所以后来才取名左云,右玉则是萧天佑驻军之地。两地以《杨家将演义》中的辽字命名,还是第一次听说,也是民间的说法。怀仁是辽宋对峙时,杨家大战的古战场。昔日雁门关外的金沙滩,如今已不再是战火硝烟。那些故事不仅留在小说里,在长城脚下,还有新建的杨家将天门阵、八卦谜阵等景点,都好像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复活了一样。沿途走着,光是看着那些村落和田野的名字就让我遐想连连,马道头、峪口、子润、大井、回回沟、祖湖,我只想问为什么这样叫而不那样叫。但我还是没问,问谁好呢?问古人吗?古人的故事就藏在东西南北那一片片古老的建筑和发霉的书籍里,一个人的经历又怎能全部告诉他们?亲眼所见?可话又说回来,亲眼所见就是真相吗?无数的文人从青年到花甲之年一直匍匐在过去,我们站在他们宽阔的肩膀上,有时就能看到接近真相的过去,这就是历史。
应县辽金木塔、浑源衡山北魏悬空寺都是著名的星级风景区,看过之后我们便向西南而行,经过山阴到达平陆,这倒也不算巧合。傍晚时分,我们到达了凤凰古城,顺着路上的指示牌一直往前走。成群的牛羊不用赶,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回圈,它们从我们看不见的对面挤进古城门,一只一只。此时天空半遮半掩,高悬的月亮散发着迷人的光芒,昏暗中,牧羊人挥舞着鞭子和铁锹,高声吆喝着,牧羊人从古城归来的画面美得让我们目瞪口呆。我们和村民们聊天,努力靠近他们,希望他们不会因为被我们不断的快门声所烦扰,而产生如此恶念的善良村民,怎么会对我们有戒心呢?
我们继续前行,这次我们到了山西长城的尽头——偏关县。偏关位于山西西北部,长城北与内蒙古清水河县接壤,西临黄河与内蒙古准格尔旗相望。当时称偏头关,相传因东斜西塌,形似倾斜的人头,故称偏头关。后来人们习惯简称为偏关。“内三关”即山西长城上的偏关、宁武关和雁门关,合称“外三关”。偏关内许多地方至今仍以营垒、堡寨、村落命名,如杨家营、陈家营、老营、家堡、桦林堡、草多山堡、土寨、双寨、万家寨等。村内还有火头沟、营盘梁、边墙壕、三梁、将军会、教官嘴等,让人不禁想起了明代旧州。
现今偏关古城仅存南门砖砌牌坊和位于山谷中的30米长砖墙。东山上有文笔塔可参观,尉迟敬德曾在偏关活动,并建有九龙庙。城西山上有新建的城楼,站在楼上向东望,整个县城景色尽收眼底,城楼的上下两层设计巧妙,作为博物馆介绍当地的历史文化,特别是边防功绩。据记载,明代,偏关境内分为大边、二边、三边、四边、黄河边,内边有六座长城,平时驻守宁武关,秋守移驻羊坊口,冬守移驻偏头关。偏头关历来驻扎将军23人、节度使32人、中将54人,士兵达1万余人,嘉靖二十一年更是多达34798人。明代诗人有一首关于偏关的诗:“半城一湾水围,万户烟花护偏关。九曲黄河西流,紫禁城北鸣。”一诗已道尽一切。
踏上散发着色彩、植物、气味的古城墙,我的思绪在时空中漫游,时不时标注一下史书上隐藏的记载,一丝不苟地数着城墙的长度,必须将数字精确到小数点后几位,催促边境堡垒里的士兵们赶紧出来晒太阳,好好好排队报数,生怕漏掉了任何一个有名的军士。
一路走来,我仿佛读懂了那些高高挂起的边塞文化招牌。那些历经风霜雪雨、牺牲牺牲的杨家将、“九边氏”需要人们永远的敬仰。而那些我亲眼目睹的越过城墙、向往和平与包容的人们,那些在中国史书上被称为“胡”的历史行为,已经不应该再被贴上符号。尊重,是对历史最起码的态度。站在当代中国的角度,这并不矛盾,毕竟,这是中国古代战争、各民族和谐相处的历史见证。
这些都一一在口中发生。而我们一段小小的旅程就此结束。作为后人,我们没有冲破荒野和河流的骏马,也没有漫长的时间去打磨交给我们的作业。剩下的只有想象,下一次相遇,又会在哪里?
我想起一条历史常识,朱元璋统一中国,元朝灭亡。但是蒙古人退却之后的命运如何呢?过去的教科书上对此含糊其辞,小时候的我挠头纳闷,“唐宋元明清只是顺带提了一下,既然已经不是过去,蒙古人又会如何呢?”“我们是从哪里来的 ...后来随着蒙古(北元)政权的分裂和明军的进攻,云南、哈密、高丽、女真相继归顺明朝,蒙古帝国,仍称“大元”或“大蒙古”,延续274年,历经23代可汗,被后金所灭亡,当年蒙古灭金,如今后金灭北元!
伴随着与明朝相符的历史进程,蒙古经历了无数翻天覆地的事件。首先是东西分裂,非金家出身的西部卫拉特蒙古首领也森在“土木堡之变”中击败明军,攻陷明朝。1453年,第六位皇帝英宗即位,统一了整个蒙古地区。随后也森送英宗回京,双方恢复了正常的贸易关系。1473年,达延汗完成了对东蒙古左右翼的统一,在供奉成吉思汗灵位的八白室前宣布自己是大汗。在封授功臣之后,达延汗的下一步就是整顿蒙古的行政制度。就是把全国划分为六个万户,按照传统习俗,把六万户分成左翼三万户、右翼三万户。各万户和各鄂托克(万户下属的基层行政单位)的首领都是金家族成员达延汗,建立了大汗与后裔的联合体蒙古帝国。具体疆域为左翼三万户:察哈尔万户,位于今内蒙古锡林郭勒盟境内。察哈尔一词,蒙古语意为“孩子”。喀尔喀万户,位于察哈尔万户北部,今喀尔喀河流域,因河流而得名。乌梁哈万户位于内蒙古中部地区北部,在蒙古国境内。乌梁哈又称“树林里的人家”。右翼三万户:鄂尔多斯万户,在今鄂尔多斯一带。鄂尔多斯是“鄂尔多斯”(宫帐)的复数形式,因八白房而得名。土默特万户,在今呼和浩特、巴彦淖尔、乌兰察布一带。永谢布万户,在今张家口、宣化以北一带。名称可能来自元代上都附近一种叫“郧须郡”的行政建制。六万户以外的蒙古部落,包括西北的卫拉特部、今呼伦贝尔市及蒙古东部的科尔沁部、辽西的乌梁哈三部,都不在达延汗管辖范围内,所以不纳入他的分封。中亚四大汗国早已经历了一系列翻天覆地的组合,或崛起或衰落。明朝把自己始终无法征服的蒙古高原上的东部蒙古人称为鞑靼人,西部和阿尔泰山上的蒙古人则称为卫拉特(Oirat、)。如今史学家编撰的书籍和地图,仍然沿用这种称呼。至于是否合理,这里不谈。史学有据,民族情结从未断过。一个人的国籍、民族本不该变,只有一个。
蒙古与明朝的长期对峙并不浪漫,尤其是他们之间还隔着长城。在当时,长城并不像今天这样是一处好去处。中原最好的药方就是“抗击”和“隔离”,其中最著名的就是修筑长城,“筑墙”几乎是中原历代封建王朝的共同事业,明朝又怎么会例外呢?这项“抗胡”工程一直都在国家战略中高效运转着。从洪武初年起,明朝就修筑了从辽东到甘肃的边境防线,以防范蒙古势力的入侵,所有险要的关隘、通道均有士兵把守,明朝还任命子嗣守卫边境,建立了数个军事重镇。经过“荆南之战”和“土木事变”,对军镇、驻军和边防结构进行了调整,最终形成了九个军镇组成的长城驻军体系。当然,蒙古与明朝的边界并不是绝对的,明朝的实际控制线往往越过长城,此外还有双方势力重叠或双方均未控制的地区。他率领大军北上与蒙古作战。洪武年间,他推进北部边境,在内蒙古宁城县西部、正蓝旗东部闪电河北岸、托克托县及河北省张北等地设立军镇。管辖范围向北延伸到西辽河、西拉河,以内蒙古克什克腾旗木伦河、查干诺尔为最西界,以阴山山脉和贺兰山脉为最西界。后来明朝的北部边界退守长城以内,蒙古帝国的整个版图占据了今甘肃、内蒙古的西部,但很快放弃了西部,将自己的版图限制在嘉峪关以东长城以内的区域,远离长城出口。但边境总体上还是稳定在燕山、河套山、贺兰山、河西走廊北部山区一带。设置九边的主要作用是实现“孤立羌胡”的战略目标。 《明史》记载:“初设辽东、宣府,置大同、延绥、宁夏、甘肃、蓟州四镇,置太原将军督边,三边驻固原,又称二镇,为九边。驻扎在那里的四六十万军队,除耕种外,维持供给已相当困难。”1550年(嘉靖二十九年),阿勒坦汗请求与明朝通商未果,遂攻明朝边境,深入京师。平素“各边年财政二百八十万”,但当年年收入只有二百万,而各边应急开支却高达六百八十余万。于是,大臣们建议增加财政,以保证各边的粮食供应。弥补亏空。直到1570年(隆庆四年),阿勒坦汗才与明朝达成朝贡通商和约,边境才停战。“东自延、雍,西至嘉峪七镇,军民千里安乐,无须战乱,年减鱼七钱。”
长城两岸,有多少士兵在训练战马、挥舞马鞭、传递信息?总之,当时他们的生活起居离不开马匹,没有马匹就不能称为军队、国家。从马匹时代到机器时代,时光荏苒,除了千姿百态的长城,其他一切都已消失,包括曾经笼罩在长城之上的紧张气氛。于是我们心情舒畅,利用各种机器自由出行。除了驾车游览内蒙、山西段长城,从事边防工作多年的我还乘坐飞机、越野车近距离探秘内蒙、山西段长城。宁夏边境贺兰山脚下用夯土筑成的长城。脱下军装后,我曾乘坐火车前往有“天下第一关”之称的河北秦皇岛山海关。最近的研究表明,山海关是明代内长城的东端。醒目的地图介绍着:公元1381年(洪武二十二年),朱元璋令大将徐达在此筑城,抵御元朝残余势力的入侵。徐达曾于1372年率军攻打蒙古首都哈拉和林,直至到达今蒙古境内的土拉河,才被河水阻断。作为先由蒙古人、后由女真人修建和守护的城市,地处燕山与渤海之畔的山海关固然坚固,但也见证了关内外统一,失去了边防功能。而我远道而来的这个小目的,其实只是想在深冬看一看老龙头、海上长城涛声拍岸的景象,抒发一些毫无意义的情感而已。距离山海关不远处,还有根据历史传说而建的孟姜女庙,还是不去看为好。在江苏南京,无意间走进了明代将军徐达的故居,当然,那也是后世的复制品,但它所传递的情感却是古今交织,山高地远,历史物件之间的联系真是说不完。
面对无尽的大墙,边境诗和论文的美丽当然是次要的点缀。在那一刻,王位可以牢固地建立,蒙古统治团体需要的是最大的联系,交流和交流他们所拥有的“通过战争寻求和平”。
我的面前似乎出现了房屋,农作物和熙熙在统治王朝中,有一个在邮政上的奖励和奖励的团队已经在所有方向上安顿下来。说话和演奏时,通常具有一定的含义。例如,,和的人说“圐圙(kulun)”和“ daola”是指栅栏和聊天,实际上是蒙古语,意思他们自己的言论完全不同。
…
在库兹(Kouzi)上,有一个村庄,可以听到鸡和狗的声音,农民喜欢他们的工作。
长城遍布差距,战斗的现场现在被抛弃,被摧毁和使用。
实际上,无论它多么坚固且无法阻止任何东西,更不用说人们的心,更不用说可以消灭所有历史的时间了。
愿永恒的天堂祝福你。
发表在《国家文学》上,2017年第9期